論的東西。

為了照顧這些弟子,傅博潤放緩了腳步,到達山頂時,已是半個小時後。

在道場入口時,停下了腳步。

傅博潤看著之前楚茯苓佈下的反五行花樹陣,溫和的臉上,揚起慈愛的笑;默默搖頭,忽而,心念一轉,作無事狀,領頭走進道場。

胡、宋、凌三位師叔見掌門師兄沒有動作,心知另有打算,也作無事人一般走進陣法。

四個長輩倒是無事,順利透過;而,緊隨幾位長輩身後的眾人,卻是踏進陣中便覺眼前美女繚繞。

那豔舞,跳的火爆,勾人心魂,連胡、宋、凌三位師叔門下的弟子都差點抵擋不住;畢竟都還年輕氣盛,突然遇到這種事兒,還真是一時半會兒緩不過勁兒來。

“各位師弟,穩住心神。”一人赫然喊道,將漸漸沉淪的眾人拉回現實。

回過神來的六人,左右四下看了看,心下俱是一震,“這是誰佈下的?之前這裡都沒有的。”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說到。

“不會是師傅和師叔伯們佈下的吧?”宿靖看了看在場的各位師兄,眼角卻瞟見許多已經沉溺在聲**望之中,癲狂的樣子,讓他心有餘悸。

“不會,師伯和師叔們若想考研咱們,也不會佈下這種陣法;估計是楚師妹佈下的,昨日師叔和師伯不是調侃師妹嗎?楚師妹的性子大家都是瞭解的,頑劣的很。”

“闐慎師兄,你說的也對,昨兒楚師姐沒有發作;神不知鬼不覺的佈下此陣,是想捉弄師叔和師伯們吧?可咱們沒有笑話楚師姐啊?怎麼也遭殃了。”宿靖苦了臉,他雖在同輩中是最小的,可也不敢任性的亂捉弄人;也就楚師姐被掌門師伯寵著。

離他最近的一個男子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宿靖師弟,別沮喪,咱們不是沒有沉浸在**中嗎?只要神智清醒,出陣也簡單。”

宿靖雙眼一動,想想也是,咧開嘴,笑了出來,“我知道了,謝謝龍勝天師兄。”

龍勝天淡笑搖頭,“咱們這是被掌門師伯與師傅、師伯們連累了,他們這會兒是懶得除去此陣,想考驗一下名下弟子的意志力和心性。畢竟人心隔肚皮,有些事很難說的。”

“好了,咱們儘快出陣吧!”闐慎開口,其餘五人紛紛點頭,六人前後沿著生門處了陣。

剛出陣的宿靖奔到宋師叔面前,“師傅,掌門師伯,兩位師叔;你們怎麼也學楚師姐捉弄人?”扁著嘴,一臉哀怨之色。

宋師叔拍了拍他的後腦勺,淺笑不語。

“師傅,掌門師伯,兩位師叔。”五人不約而同的抱拳屈身,向長輩行禮。

“不用多禮了。”傅博潤一揮手,將宿靖招到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這事兒可不能怪你師傅和師叔們,是師伯臨時起意。”

“掌門師伯。”宿靖一臉哭相,似哭非哭的望著他,“裡面好多美女,還都穿比基尼,我還沒成年呢!”哭死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傅博潤手放在他肩上沒有收回,看他一臉吃癟樣兒,著實可愛;忍不住輕笑出聲,“呵呵呵。。。。。。沒事,早點讓你見識見識所謂的女色;你能挺過來,對你以後的修煉會有幫助的,加油。”

“掌門師伯,你和楚師姐一樣壞。”

宋師叔不給徒兒面子的扶膝大笑,“喲,咱們家小三還知道什麼是沒成年啊?哈哈哈。”

“師傅,您怎麼還笑話我呀?”宿靖紅了臉,宋師叔連連擺手,竭力壓下狂笑的衝動,“為師不說了,咱們小三臉紅了,臉皮還是這麼薄;你就該隨你楚師姐多學學,看她臉皮多厚,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她就拿著小人書研究人體器官了。”

至於這個小人書是哪個型別的,只能發揮腦補功能了。

其它人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