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方顧言和顧甯域兩人的原因,讓她鋒芒初露。

左秦川附和著點頭,將匕首別在腰間,“依靠外物不是長久之計,說不定,還未下山;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此言太過直白,眾人紛紛皺眉,臉上都有不悅的痕跡;唯有田掌門深以為意,“左總所言有理,依靠外物,不如依靠自己。”

田掌門的附和,讓眾人沉默了下來。

左秦川低頭間,與她抬起的眼瞼相撞,從彼此眼裡都看出了不耐;這些人對他們產生了依賴心理。

楚茯苓皺著眉心,點點頭。

半響後,一名中年男子開了口,“左總和左夫人,田掌門都說的不錯;可是,我們多少會些功夫,生存下來的希望尚且渺茫。若將地上躺著的普通人一同下山,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踏出峰頂只有死。”

左秦川一把攬過她的肩頭,摟了摟她那單薄的肩頭,輕啟薄唇,“為什麼非要殺出去?而不是想辦法將毒物驅散?”

眾人恍然大悟,是啊!為什麼要殺出去?直接想辦法驅散,讓它們無法靠近,不就行了?

“左總所言甚是,那就用火攻吧!毒物應該都怕火,別墅裡應該有備用汽油吧?往下山的通道兩側上一倒;點上火,應該就能避免毒物的靠近了。”站在遠處的一名男子心信誓旦旦的開口,滿臉興奮。

此言一出,便有人附和,“這個辦法可行,只要通道不染上火,咱們就能乘著火光下山。”站在一旁旁聽的眾人也紛紛點頭,認為此計可行。

這下不僅左秦川和楚茯苓嘴角抽抽不說話,連田掌門和秦天刑也對其投去了意味不明的目光。

“可是大家想過沒有?別墅裡的汽油有多少?能不能流到山腳?還有大火燃燒起來後,會不會蔓延整座山峰,甚至是其它山峰?”文先生無語的繼續說道:“即使,汽油夠,火勢不會蔓延,那我們的車輛在兩旁的高溫下;能開多久?”

這才是關鍵啊!在高溫下,難保車輛會發生爆炸。

“身體受得了嗎?我們去沙發上坐著歇歇,你也好調息一下內傷。”左秦川不悅的皺著眉,不想參與他們的討論;攬著妻子往沙發走去。

兩人來到沙發前,扶著她坐下後,方才粗暴的解開西裝口子;坐到她的身旁,握住她的雙手,輕輕摩擦著,“調息一下。”

楚茯苓點點頭,靠在他的懷裡,閉上雙眸;調動元氣,在經脈中運轉。

古武界的人討論了一番,依舊得不到滿意的對策,有的人已經不耐煩的就地盤膝而坐;運功調息起來,他們之中有不少人內勁消耗過度,精力也不佳。

年老的田掌門嘆了口氣,揹著手,也走到獨立沙發前坐了下來。

秦天刑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沙發上坐著的三人,一股無力感從心底升起;拍了拍文先生的肩膀,“算了,先調息吧!左總夫妻都不急,想來是有解決的辦法。”

文先生側目望去,見左秦川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神色間滿是不悅;而田掌門雖是在調息,眉宇間,卻也不滿愁容。心,不住的往下沉,對秦天刑搖了搖頭,“你看左總也愁著,左夫人嘴角還有點血跡;是真受傷了,我們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

“那你有什麼辦法?”秦天刑一朝反問,文先生反而語噻,蠕動了幾下唇,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大廳前所未有的寂靜。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楚茯苓睜開雙眸,眼底恢復了神采;看了看大廳內的情況,不由皺眉,“他們就這麼一直坐著調息?”

聞言,左秦川猛然睜開鷹眸,“內傷怎麼樣?”

“沒大事,休養兩天就好。”楚茯苓收斂眉宇間的不悅,換上柔和之色;笑意盈盈的抬頭望著他,“別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