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讓阿正過來接你好了。”她拿起櫃檯上的電話。

“我咖啡還沒喝。”她愈急著要他走,不知為何他愈不想走,從來只有他趕走女人,高傲的他還輪不到女人來趕他。

聽到他的話,她只好又把電話放下。

她已經發過誓再也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她要由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無論這男人再帥,她都不會再動心。

尤其是沈育鋒這個男人,他只會令她感到慌亂和害怕。

一想到他那視愛情為無物,和眾多女人發生過性關係,她就會全身不自在發起寒顫,讓她想跟他保持距離。

之前跟他談判時,她就像在演戲,按照著她自己寫好的劇本,武裝起情緒,在大學時她可是戲劇社的,演戲對她而言一點都不困難。

雖然他從不曾對她報告過行蹤,他只是把那個家當成是在臺北的飯店,但她每次都能從阿正的嘴裡知道他回國、出國的時間,因為阿正得負責接送機。

這次她心裡沒有指令碼,更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