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羅常一擊。他的刀風聲更厲,陸小敏的暗器配合著他的進攻施展,優劣一下子轉變。

不管怎麼說宋羅二人是不慣夜戰的,現在羅常又受傷,宋施馬上陷入危險之中。打鬥又過一陣,宋施也傳來了慘叫。蕭浪的刀已經極風般劃過了他的兩隻膝蓋。宋施跪倒的同時,羅常不要命的撕叫起來:“公子!”同時他的人也像瘋了一樣突然變得十分可怕。

蕭浪的刀風又閃,而他竟然迎著刀上,蕭浪刀口落實。卸下了他的整隻左手。羅常馬上整個撞向蕭浪,蕭浪被他撞中胸口,人飛了出去。他剛跌落,只覺一股寒光又來到了他的面前。

是劍。是一把劍,他再逃不過這把劍。劍光一隱一個身體擋在了他的面前,熱呼呼的液體濺在他的臉上。是血,他知道那是血,那是陸小敏的血。那劍光一閃又離開陸小敏的身體刺向他,他的人很快掙起抵擋,他的刀第一次變得那麼快,那麼狂,就像沙漠中的龍捲風,能帶走所有生命的龍捲風。

那把劍跟同拿它的人一起被帶進了這股龍捲風裡,龍捲風停了,那把劍同它的主人一起遠遠的跌開。

時間就像是禁止在這一刻一樣,直到火光又亮起,一切才開始動起來。

火光前站著個枯瘦的中年人。

蕭浪跌坐地上,懷中抱著奄奄一息的陸小敏,另外奄奄一息的是跌在遠處的燕芯,正是她傷了陸小敏,顯然那枯瘦的中年人在剛才解開了她的穴道,而宋施與羅常已經逃走了,他們撿下一條命已經很幸運。

火光前站著的人正是沈衝,燕芯驚恐地發著他最後的聲音:“沈大哥,快救救我,快救救我。”但沈衝並沒有救她,還給她補了一劍,結束了她的生命。

一邊的蕭浪似乎無視這一切,他只靜靜看著等著陸小敏臨死前要說的話。陸小敏的聲音很小,並在顫抖。

“浪,我要去了,最終還是不能陪你去你的家鄉。”

蕭浪放開口來號啕大哭,他的淚水來得很快,鹹鹹的味道流入陸小敏的口中。

陸小敏皺起眉來,“你為我流淚了,你為我流過很多次血,我原來以為你不會為我流淚了,但我錯了………………”

原來男兒的淚比男兒的血更能讓女人感動。

蕭浪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陸小敏已經死了,她的臉上留下了最後的笑容。

“除了你,我不會再為別人流淚。”蕭浪的言語雖小卻深深映在自己的心中。

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卻依然活著。

沈衝緩緩向蕭浪走來,道:“陸小敏死了,你也該上路了。”

蕭浪抬起頭來,羅常的那一下撞裂了他的胸口舊傷,他最後擊殺燕芯的那一招又損耗了他所有內力,現在他抬頭的動作也顯得相當吃力。

“我一直以為你是七殺中最厲害的,果然如此。”蕭浪緩緩道。

沈衝笑了,“你說得很對,我向來都是七殺中最厲害的。”

“我想主人的意圖你必然也知道,我臨死前只想知道那是什麼?”

“什麼意圖?”

“主人為什麼讓我門自相殘殺?”

“你真的想知道嗎?”沈衝很認真的看著他。

簫浪點點頭,卻見沈衝往臉一撫,接開一張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實面目。

“主人!”蕭浪禁不住叫了出來

“對,我就是你們的主人,沈衝在你和連無楚決戰的前幾天已經死了。”

“那為什麼,你一手培訓了我們,現在又要毀了我們?”蕭浪的言語中帶著怒火。

“因為我不再是以前的主人。我患了一種病,這種病將會使我在以後的時間裡失去大半的武功。而你也知道,每次殺人的酬金我都是隻給你們三成,在沒患病之前,我並不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