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著模型,極度不滿,“太小!太小!太小了!”

然後這位來炫徒弟,帶徒弟遊學的老先生就決定不走了,還要在谷中建一個更大的模型,以便於推演天地和日月的變化規律,天文數術和星座數術。

這也是徐希選的天文曆法氣象之法的其中一個,老祖自然留人,又著人請了工匠來谷中,為了讓小徒弟能跟上後面的推演數術,又加快了課程。

籌算和徐希學的珠心算不同就罷了,這個影響不大,算數她能跟上,推演真是難為她,面對填鴨式的師父,徐希人前笑嘻嘻,背後哭唧唧。

管禾只覺得徐希越來越厲害,學的東西玄而又玄,她現在是完全聽不懂,只剩下崇拜,“阿希還是小孩,能聽懂一半,已經非常厲害了。還有人兩眼一抹黑呢。”

徐希扭頭幽怨道,“誰兩眼一抹黑,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管禾一口氣沒上來:“”

只能找補,“來蹭課的都不懂。”

“來蹭課的都是同好,若是他們都不懂,那也說明,推演成了,也不會有人聽懂,天下士子也都不認同。”徐希對師父和渚道子的求索精神是敬佩的,但對固定思維千百年的人不抱希望。若不然,師父這樣的人不會隱蔽谷中,採藥教徒;渚道子不會帶徒弟遊學;而是在朝堂輔佐帝王,治理天下。

管禾不認同,“高深的學識,本來就不該天下人都懂,只有大賢大才的聖人才配懂!如同老祖的衣缽,也只有你才配傳承。”

徐希看著她理所當然的神情,心裡一下迫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