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莫測的笑意,“劉副總說得對,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雖然他之前犯了一些小錯,但是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聶正庭從來都是獎罰分明,有錯絕對不估息,但是有功那也是必定要獎的,對社團有用的人才,我也是可以不記前嫌。”

“這一次的貨能安全到達濱海,劉副總功不可沒,希望大家在他的帶領下,努力提高業績,紅包肯定少不了大家的。”

之前還聽到風聲說,聶少這一次去雲南,不斷丟了貨,好像人也出事了,不過警方一直沒有正式的回覆這個問題。

難怪最近風聲這麼緊,絕色的貨源還這麼充足。

這姜,還是老的辣,聲東擊西運用得真好。

“是!聶老!”眾人都頓時明白了,只怕前段時間劉明達被趕出絕色,不過是將計就計了。

“你們都下去吧。”聶老揮了揮手,又指著劉明達,“明達啊,你留一下,坐過來。”

眾人見狀,面面相覷後,趕緊離開了。

劉明達一臉得意的表情,坐到了老爺子的身邊。

“聶老,您還有什麼吩咐?”

老爺子看了看他垂下的左手,有些愧疚的嘆了一聲,“當初安陽的事是我主意,就是因為齊遠這孩子的心思啊,都被那個女人迷住了,沒想到害了你。”

“聶老您別這麼說,也怪我,這事沒有處理好。”

“你不用說了,事情如何我心裡有數,齊遠這孩子事做得太不留情面了,你的手醫生說能接得上嗎?”

“聶老,真不怪聶少,是我自己一下鬼迷了心,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劉明達苦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手,“這隻手也就這樣了,只要聶老不嫌棄,我劉明達任聽差遣。”

“好,只要你好好幹,我聶正庭肯定不會虧了你。”

“只要聶老您吩咐。”

“嗯,知道警方為什麼這三年來一直死盯著我們嗎?”

“為什麼?”

“當年死的那個臥底,是路家的人。”聶正庭一提起路家,那張老臉上盡是扭曲的恨意。

“路家?哪個路家?”劉明達聽到這個訊息也愣了。

聶正庭狠厲的冷笑起來,“就是你心裡想的那個路家。”

“不可能吧?”劉明達不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個於洋真正的身份是路浩南唯一的兒子——路于飛,濱海市首席律師路辰北的親侄子。”

“……什麼?”劉明達完全被這個訊息震驚了,那樣的身份,路家怎麼會同意他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以路辰北的身份,他潛伏在濱海三年,為的就是替他侄子報仇。否則,以他的背景他又何必委屈留在濱海。”

“那……那怎麼辦?”如果這是真的,那路家肯定不會輕意放過他們,他們想要藉著濱海這個便利的地域大幹一番只怕不現實了,警方一定會盯死他們的。

“你也別把路家想得太可怕,沒有如今的身份,他們又算個屁?”聶正庭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只要能把他們從今天這個位置上拉下來,他們路家就連個屁也不算了。”

“聶老你的意思是……?”

“你照我的安排去做,收拾路家那是遲早的問題。不過,目前你要做的是,儘快把手上這批貨散出去。”

由於慕桑為人狡猾,不見兔子不撒鷹。

這次,為了配合省廳誘捕他,他不得不派出聶齊遠,而且還出了不少血,損失了不小,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儘快的把那一塊的損失補回來。

“行,我聽聶老您的,您儘管吩咐。”

“嗯,首先要加大絕色散貨的力度,還有,劉虎生馬上就被放出來了,你派人去找他,把我的意思傳達一下,只要他識相,有錢大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