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

秦淼寬慰小蔥道:“這不過是夢。師姐之前是不是看見什麼東西嚇著了,才做了這個夢?”又笑道,“後來你也不是被人掐死了。肯定是葫蘆哥哥趕來了,從後邊把那個掐住你脖子的人打暈了,救了你。”

聽她解釋的有鼻子有眼。倒好像親眼見了似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板栗卻心中一動,跟小蔥對視一眼,明白她怕是上午在溶洞內嚇著了,一邊想著等會開解她,一邊又看向笑盈盈的秦淼。

他帶著妹妹跟秦淼?

近來家中不但為妹妹的親事忙,也在幫他相看挑人家。

可是,他對那些人家閨女都不在意,每每這時,就會想起淼淼來。

他頭一次用心地想這親事,竟覺得除了秦淼,再沒旁人了。

秦淼陪著小蔥等人說笑一番,看看天色晚了,就起身告辭。

板栗笑眯眯地挽留道:“淼淼,幫人幫到底,不如你就在這住一晚,也省得明兒再來。”

秦淼白了他一眼,道:“板栗哥哥,師姐沒大礙,等吃了這藥,明兒差不多就能好了。年底忙,我要幫娘料理些家事。等過年的時候,初一我就帶秦瀚秦濤住過來,那時你們不許嫌煩。”

秦家在此地是獨戶,沒有任何親戚。在清南村,平日裡也只跟鄭家和張家走得親近些。

因此,每到過年的時候,秦淼姐弟沒處去,大多到這兩家玩。而鄭家靠近書院,不如桃花谷安靜,倒是來桃花谷張家多些,近些年更是如此。

板栗對她眨眨眼睛,出主意道:“依我說,你回去跟雲姨說,費那勁兒做年夜飯幹啥,直接來我家過年就是了。”

秦淼“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年年菊花嬸嬸都這麼跟我娘說。可張爺爺張奶奶不許,說胡鬧,說這不是吃頓飯的事,這是開門立戶的大事,要祭祖的,回頭秦家的祖宗要生氣的,說兒孫連祖宗都不要了。”

眾人聽了都笑起來。

秦淼忽地想起一事,問板栗道:“板栗哥哥,你先前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麼?”

板栗一拍腦袋道:“瞧我,差點忘了。你跟我來。”

秦淼便跟小蔥幾人告辭,又囑咐紫茄要當心的事項,然後才帶著丫頭蘭兒跟板栗去了二院。

板栗將她讓進自己屋子坐了,從裡間提出老大一個包袱,系得緊緊的,放在地上,另有個小小的包裹放在矮几上。

秦淼指著那大包裹詫異問道:“這是什麼?”

板栗對外看了看,見沒人,才湊近她,低聲說是龜殼,又把如何得來的緣故說了,囑咐她悄悄地拿回去給秦大夫,不可讓人曉得了。

也不為別的,怕的是外人曉得了,覬覦這烏龜。

秦淼聽了震驚,連連點頭,這龜殼可入藥,這麼大的就難得了。

板栗又解開一個小包袱,裡面是一塊完整的紅褐色狐皮,對她笑道:“這個也給你。”

秦淼忙擺手道:“葫蘆哥哥已經送我一塊了。這個給師姐和紅椒她們用吧。”

板栗點頭道:“我曉得。我倆也沒得多少皮子,因我家妹妹多,加上長輩,不夠分,葫蘆哥就說他分你一塊,反正黃豆他們是男娃,穿馬虎些不算啥。可我前兒收拾東西,發現箱子底下壓著這個,是早些時候獵的,擱那我忘了。我奶奶跟娘她們都有了,這個你就拿回去,自己做衣裳,或是給雲姨也成。”

秦淼見他這麼說,就將那狐皮包起來遞給蘭兒拿著,一邊對板栗甜甜地笑道:“多謝板栗哥哥。”

板栗提起那大包裹,含笑對她道:“走,我送你。”

秦淼道:“我帶了人來的,不用你送。天晚了,省得你跑來跑去的。”

板栗搖頭,囑咐她道:“就是天晚了才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