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能想不到她在王府的苦楚呢?攝政王妃當年對我還是那樣,如今流煙又生了個小郡主,她怎麼能容得下她呢?而依著露露上次的神情看來,她也開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其中的門道了,一家子人,也只有柳妃想得最通透,守著一個小世子就夠了,不爭名份,不爭寵,所以才能安穩自在的活到如今。

我嘆了口氣,流煙又坐了一會便告退了。

我又命人賜了不少珠寶與衣物做為賞賜,進了寢殿,碧珠正在收可拾櫃子,

開著門彎腰在裡面不知找什麼,我走過去問道:“找什麼?”

“前年節下時宮裡給娘娘娘娘做了一件翡翠雀羽的斗篷,今天想起來要給流

煙公主帶走,沒想著也找不見。”她道,仍舊在裡面翻找著。

我笑一聲沒說什麼,在桌子前坐下。

碧珠這才注意到我的神色,也不再忙活,將櫃門關上走過來給我倒了杯茶,“娘娘怎麼了?顯得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