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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洋看了沒有。
“韓佳啊,我求你別再說信什麼了,我回去就看還不行嗎?”韓佳的執著真的完勝談亦洋。談亦洋認輸了。
“我又不會害你,看了你就知道了。”還是說動了。韓佳鬆了一口氣。
“是,是。”
談亦洋從畫室回去後,就找那封信。書都翻一遍,沒有?怎麼會沒有呢?又翻一遍,還是沒有?
“木雨,你看見我桌肚裡的一封信嗎?”
“·····沒······有啊。”你說她說沒說謊。
“那去哪裡了?”難道信還會自己長腿跑掉?談亦洋實在想不通。
“我不知道。”
“不會是你拿的吧?”回答的那麼快,表情也不對,明顯說謊了。
“不是,真不是。那封信也不重要,你找幹嘛?”
“重不重要都是我的東西,你拿了就給我拿出來。”
“沒拿,拿了也不給你。你要那幹嘛?”
“我看看,你給我,我看了再給你行不行?”
“不行。”
“那怎麼說都是我的東西吧,你這樣是違法的。”
“這個,東西不一樣,我就是不能給你。”
“果然是你拿的······你怎麼這樣啊!”談亦洋氣急,不理木雨了。
“哼,你呢?你怎麼這樣啊!”木雨也急了。
各執己見,毫不退讓,兩人決心在沉默中死亡。
冷戰第二天,幾乎全班都感受到了,阿楊默默的跑來問木雨,要不要去她旁邊坐,她旁邊沒有人。
木雨看了一眼談亦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樣子,很愉快的答應。
“好啊,謝謝你了,拜託你幫我搬的東西了。”
“不用謝,不用謝。”阿楊比她還愉快。
談亦洋靜靜冷笑,不發一言,隨便木雨搬走,走的越快越好。
他們兩人都在想,這樣的人不交也罷。
韓佳就是擠破頭都不懂,這是什麼情況。她暗暗唏噓,不會是其實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她不敢再說些什麼。
木雨搬走了,談亦洋坐在後排的好哥們許一鳴也順勢坐到了木雨原本的位置。
“你跑這坐幹嘛?”談亦洋其實不怎麼喜歡許一鳴的不請自來。
“女孩子嘛,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你屬老虎的。”許一鳴嘿嘿的笑。
“我本來就不是屬老虎的。”
“哎哎,你是不是傻啊?”許一鳴怪叫。“我還不比懂女孩子,聽我的準沒錯。”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愛坐就坐,廢什麼話。”
“你這種態度難怪木雨受不了你,難怪,難怪。”
“你再說一句廢話,我就一腳踢走你。”
“我閉嘴。閉嘴行吧。”許一鳴捂嘴,談亦洋氣悶的繼續看書。
“你不會還喜歡那個一起學畫的女生吧?”幽幽傳來。
“你就是找踢。”
許一鳴慘烈承受了談亦洋心裡所有的不忿······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木雨和談亦洋徹底掰了。
高考結束前,木雨再也沒有跟談亦洋說一句話,連眼神都沒有交接過。
現實就是這樣,如果兩個人開始不想有交集,互相逃避。那麼緣分就會像漏斗裡的細沙越流越少,直至全部消失。
一個月有多長呢?就是從有彼此的日子到沒彼此的瞬間。
高考很快開始,談亦洋作為校外單飛的考生,和木雨這樣隨學校大部隊的考生,個考個的試。考完,各回各的家,此生可能連見面都不會有了。
高考那年,木雨記得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