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神職人員中就沒有朋友嗎?你們倆的秘密婚禮儀式從來就不是完全不為人所知的秘密。至少對我來說就不是如此。我一直都為你們倆感到非常高興。”

“你——”儘管有千言萬語飛一般地穿過安納金的腦海,但卻沒有一句有意義的話。“但如果她想要背叛我們——”

“對於這一點,孩子,”帕爾帕庭說道,“則是完全取決與你了。”看起來安納金腦海中的重重疑雲凝固成了一條漫長且黑暗的隧道。而隧道盡頭那光明的亮點則閃爍在帕爾帕庭臉上。“我——我不明白……”

“哦,是的,這很明顯。”議長的聲音彷彿是從非常謠言的地方傳過來的一般。“請坐吧,孩子。你的臉色看起來非常不好。能讓我為你提供一點飲料嗎?”

“我——不用了。不,我沒什麼大礙。”安納金感激地將身體蜷縮到了一把異常舒服的座椅中。“我只是——有點疲憊罷了,僅此而已。”“睡眠不太好嗎?”“不。”安納金疲憊地輕輕一笑。“現在算起來,我的確有幾年沒有怎麼睡好過了。”

“我完全明白,孩子。完全明白。”帕爾帕庭站起身來,圍繞著自己的座椅轉了一圈,然後不經意地坐到了椅子的前沿上。“安納金,我們必須停止演戲了。最終的危機正在一步步逼近,而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們兩人要完全、徹底並毫無保留地和對方一起,度過難關。而且只能靠我們自己。你必須明白,在這裡的重重的危機中所發生的一切,其重要性比整個星系的命運都毫不為過。”

“我不知道——”

“別害怕,安納金。此時此刻我們倆之間所談到的一切,絕不需要穿過牆壁為其他人所知。安納金,想想吧:想想如果你要將自己所有的秘密一直隱藏在心裡,到底有多困難。而在我面前,你何曾需要隱藏任何秘密呢?”

他將自己的手指一個一個地扳開,並說道:“這些年以來,我一直保守著你們結婚的秘密。你將自己在塔斯肯營製造大屠殺的經歷,分享給了我。當你處死杜庫伯爵的時候,我也在場。而且我知道你打敗他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你明白了嗎?你在我面前從不需要那些,在你的那些傑岱的同僚面前所不得不作出的掩飾。你是否明白,在我面前你從來都不需要隱藏任何事情?你是否明白,我會完全接納你最真實的原貌?”

他像擁抱一般展開自己的雙手。“和我共享真正的真相吧。你那完全真實的原貌。釋放出你真實的自我吧,安納金。”

“我——”安納金搖搖頭。他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夢想過,自己並不需要假裝自己是一名完美的傑岱?但除此之外,他還能成為什麼呢?“我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這很簡單,說到底,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期望得到什麼就可以了。”

安納金斜著目光盯著他說道:“我不明白。”

“你當然不會明白。”此時,日落的最後一圈光暈環繞在帕爾帕庭那如冰一般蒼白的頭髮上,而將他的面孔留在陰影之中。“你一直都被訓練得讓自己永遠都不會去思考這些問題。傑岱從未問過你在期望什麼。他們只是簡單的告訴你自己應該去期望什麼。但他們從未給過你任何選擇的機會。這也正是他們為何選擇那些對年幼到其本人來講,任何選擇尚且毫無意義的孩子來作為他們的學生——作為他們的犧牲品。當學徒們長大到足夠的年齡在作出選擇的時候,他就會被不停地灌輸——不停地被洗腦——說道,他自己甚至是無法去考慮這個問題的。但是你不同,安納金。你有屬於自己在傑岱聖殿之外的真實生活。你能夠衝破 那些傑岱在你頭腦中所灌入的謊言的迷霧。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期望得到什麼?”

“我還是不明白。”

“我會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帕爾帕庭說道。“只要你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