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也講關係,要是不講關係的話,沒事幹辦個什麼派對幹什麼?又不是青春少年一起吃喝玩樂,大家的時間都是按著錢算的。要不是為了人脈誰沒事湊一起瞎掰活個什麼勁兒。

說到了這裡,有人可能會說方逸成名了朋友們都沾了光,方逸總是樂意於提攜朋友之類的,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不過換個思路想一想,朋友們都成名了方逸也未必不能從朋友那裡得到一些幫助,不說是別的就光從聲勢上來說,就是不小的收穫。

打個比方來說,國內的朋友們像是周同,朱政這些都成了藝術大腕,都是國內畫壇響噹噹的人物。這個時候方逸看上了一個年青藝術家的作品,覺得不錯,張口評價了一句:這位年青人畫的很有想法。那麼周同這些人一看也說不錯,或者說可以。就算是看不過眼這個年青藝術家的作品,最多可能也就是說有待商榷。至少不會直接扯著嗓子大罵方逸你這人是在胡扯!那這位年青的藝術家說不定就因為方逸的評價一朝成名。

這種東西叫做影響力,不論是哪個行業都存在著這種擁有巨大影響力的人,就算是在自然科學領域也是有著這樣的存在的。如果沒有的話,也不會出現特斯拉被愛迪生窮折騰的事情了。從某些方面來說,什麼權威和學霸都是這麼來的,在某一行當裡擁了巨大的影響力,自然就權威就學霸了。學霸和權威再高一個層次,那因該就到了可以指鹿為馬的境界了。

當然了想當權威也不是這麼容易的,方逸也沒有想過自己要在畫壇搞個什麼權感的名頭。關心自己的作品要遠遠超過關心這些無關的東西。想成為這樣的權威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性格上的,如果換成垃圾箱這樣,話一出口立刻噴倒了一大片,誰沒事幹往你身邊湊。大家又沒有自虐傾向,雖說你畫的好,畫的高超,但是老罵人誰都看不起,誰沒事喜歡聽別人噴自己一臉口水!你畫的好,畫價高?那你自己好自己一邊高去吧。

欒曉感謝方逸那也是發自於內心的,不說別的就是現在欒曉選時裝學校就比別人有了一點兒優勢,安德爾斯也會邀請一些著名的時裝設計師來的嘛。跟這些人混的熟了,至少選學校的時候能支哼一下。

現在方逸沒有發現,自己就好像是正在創立一個平臺。這些朋友們在這個上面相互交流,一個無形的紐帶己經開始初步的顯現出來。方逸認識克希馬和魯德,然後兩個介紹了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接下來又認識了著名的時裝設計師戈爾蒂埃,導演貝魯託奇。還有這段時間有點兒小聯絡的美國演員詹姆斯?卡維澤一家。這個圈子正在隨著方逸自己的名聲越來越來而擴充著。方逸沒有想過,自己無意間正在織著一張無形的關係網,不光是自己在編織著,而朋友們同樣也在編著這張無形的網。

而這張網越來越大,不光是得益於方逸自己的作品和明聲,還得益於方逸自身的性格。就像是劉鴻碩在國內教導的一樣,不論是什麼行業有一付好性格的人總是受人喜歡的。也容易被人接受。

對於現在和朋友們在一起胡扯閒談,方逸自然是一身的輕鬆。不過對於貝羅尼卡來說現在的情形並不是這麼好。既便是到了家裡過聖誕節也是如此一個人待著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思考著這個事情。

貝羅尼卡站在自己的房間裡,斜倚在窗房旁邊一隻胳膊搭在窗臺上望著外面自己家的小院子發呆。

咚咚咚!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貝羅尼卡轉了下腦袋望向了門口:“請進,門沒有鎖!”。

門一開,貝羅尼卡看到自己的堂姐瓦內薩杯裡抱著一歲的小女兒走了進來。兩個姐妹歲數相差不大。從小的時候兩個關係就很好。

瓦內薩把自己杯裡的孩子託了託,小人兒的眼睛閃閃的望著貝羅尼卡。等著小人兒走近了貝羅尼卡伸出了手逗了小孩兒兩下,不過並沒有伸手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