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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故事的贗品,決然不會那種普通的贗品。
“你應該聽說過,唐寅窮困潦倒,以賣畫為生,但是他的畫在當時也並不是人人喜歡,只要是他的畫,就有人瘋搶。所以,他的很多畫很多時候都要迎合買畫之人。但是有時候他忙不過來的時候,就會請周臣代筆。”
周誠說道這裡,吳老急忙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幅chūn。宮圖是唐寅請人代筆的?”
周誠搖搖頭:“民間野史傳聞,唐寅晚年有一段時間特別窮困潦倒,無奈之下給一富家公子當老師,唐寅同樣悉心教導,而這人聰慧,盡得唐寅真傳。野史傳聞,這人英年早逝,死因不明。”
“你的意思是,這幅圖是他弟子所畫,但是為什麼要屬唐寅的字和印?”歷來鑑定書畫,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鑑定作畫之人的印章。
周誠輕輕的笑了笑,道:“話說,這人雖然聰慧,但並沒有恆心,雖然得唐寅真傳,但僅停留在初期,並沒有將唐寅的手法發揚光大,乃至融入自身的風格。而這幅畫的誕生,卻是這人自覺已經成才,就根據唐寅的風格,作了這麼一幅符合《風流絕暢圖》意境的書畫,然後蓋上唐寅的印。據說他拿這幅畫到處宣揚,因為畫風相似,印章一樣,眾人都以為是唐寅新作。他也洋洋得意,自以為盡得唐寅真傳,甚至將這幅畫以高價賣與一富商。這事被唐寅知道後,兩人大吵一頓,唐寅負氣之下,直接離開,甚至在以後也從不承認自己交出個只會模仿的弟子。”
“這人叫什麼名?”唐寅的弟子,吳老躍躍yù試,這應該也值得收藏。
“老頭,我勸你別想了,唐寅至死沒承認過自己收過子弟,而這些傳聞,也是民間流傳。至於那名弟子,更是青年早逝,根本沒留下名字。這樣的一個人,你認為你去說這幅畫是唐寅弟子的,誰會信?而且這人所作之畫,俱不以真名示之,一心只為模仿唐寅,你若是昧著良心,當其是唐寅真跡,也不無不可,但假的終究有一天會戳破的。我相信拍賣行的佟老,估計也發現過這問題,只是他拿捏不準,論風格是唐寅的,而且年代印章都對,至於筆法間略微的詫異,很可能歸結為作畫時心情不同。”周誠眯著眼笑道,今天這拍賣會著實搞笑,之前的王安石信件,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是假的。現在又出了個冒名唐寅真跡。
這是,拍賣師一聲槌響,唐寅《風流絕暢圖》被人以一千三百五十萬的高價拍得。
看著那位富態的中年人,紅光滿面的,滿面的興奮。
吳老搖搖頭,心底到底是有些失落,抬頭望向雙目清明的周誠,道:“你傢伙,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我?”周誠搖搖頭,沒說話。他能怎麼說,能告訴他,我眼睛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就能清楚的分辨出這幅畫的價值,甚至再細細研究一下,能大體猜出他的來歷。
王拐七是那種混跡街頭巷尾,結交的也都是三教九流。各種小道訊息,野史雜文,王拐七可以說清楚的很。而關於這幅畫的情況,王拐七卻是真的知道。
吳老見周誠不說,也不多追求,以為有什麼隱辛,不願意多說。
“哎,原本以為能見到唐寅《風流絕暢圖》,不想只是一幅贗品!”吳老感慨道。
就在這時,旁邊一人插嘴道:“吳老先生,這唐寅的《風流絕暢圖》是假的?”
周誠和吳老只是小聲的交談,不想還是被旁人聽了去。吳老看過去,是一陌生的面孔,從他的衣著看,應該同樣是字畫愛好者,只是不是南明人,所以在南明不顯名。
剛剛周誠和吳老的一番交談,雖然刻意壓低聲音,但是他自小聽力就不錯,他們倆的談話,這人聽得清清楚楚,本來也準備出手這幅畫,但是後來猶豫了。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過來的。本來以唐寅弟子這個身份,這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