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就不要了,哥從來都是光著膀子睡覺。我先去洗澡,你沒有意見吧?”蕭天鳴將背心扔還給花惜蘭,拿著短褲走進了衛生間。

“你洗完之後,把衣服扔進洗衣機吧!我等會兒幫你一起洗了。”花惜蘭朝蕭天鳴喊道。

折騰了半個小時,花惜蘭將自己和蕭天鳴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才走進了臥室。

雖然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但花惜蘭一想到蕭天鳴就睡在床底下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禁開口對蕭天鳴喊道:“蕭天鳴,你睡著了沒有?”

“大姐,現在已經兩三點鐘了。你不睡覺還喊什麼啊?難道你一個人睡床覺得不習慣,想讓我上來和你同床共枕?”蕭天鳴想到今天那起怪異的“車禍”,一時也沒有睡意,聽見花惜蘭的聲音,不禁和花惜蘭開起了玩笑。

“你想得倒美!”花惜蘭頓了頓,又對蕭天鳴說道,“如果你真有膽子,那你就爬上來吧,但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出一些具有大規模殺傷性的動作。如果不幸被我傷到了,那你就只能後果自負,不能怪在我的身上。”

“行啊,那我就上來了!”蕭天鳴嘿嘿一笑,嘴上答應,身體卻沒有動,還得床上的花惜蘭白白擔心了一場。

“膽小鬼!敢說不敢做,有色心沒色膽。”花惜蘭見蕭天鳴沒有上來,不禁小聲地在嘴裡嘀咕道。

蕭天鳴趁花惜蘭不注意,從另一邊悄悄地爬到了床上,對著花惜蘭的後背問道:“花警官,不知道你說誰敢說不敢做,有色心沒色膽啊?”突如其來的這句話頓時將花惜蘭嚇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摔倒地上。

“你要死啊,上來了也不說一聲,差點害得我摔倒床底下。”花惜蘭的心裡雖然有氣,但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和蕭天鳴變態的身手,花惜蘭的反擊也只能停留在眼神攻擊上。不過,現在的環境是一片漆黑,蕭天鳴完全可以無視。

蕭天鳴爬了上來之後便不開口了,氣氛一下子靜了起來。別看花惜蘭的性格大大咧咧,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心裡此時卻有些害怕。畢竟,從小到大二十幾年,花惜蘭還是第一次和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睡在一張床上。雖然蕭天鳴和自己以前有過一定程度的親密接觸,但花惜蘭的臉還是紅得發燙,就連呼吸也是刻意地保持得很輕。

“蕭天鳴,你睡了嗎?”隔了一會兒,花惜蘭實在憋不住了,開口向蕭天鳴問道。

“嗯,我睡了!”聽見蕭天鳴的聲音,花惜蘭沒好氣地說道,“你睡了還能回答我,分明就是沒睡嘛!”

“既然你知道我沒睡,那你還問幹什麼?”蕭天鳴隨口的一句話頓時讓花惜蘭憋屈不已。

花惜蘭恨不得爬起來狠狠地抽蕭天鳴幾巴掌。不過,考慮到現在的形式,花惜蘭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蕭天鳴,你覺得今天的‘車禍’是誰幹的?”花惜蘭隔了一會兒,又對蕭天鳴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花警官,你是警察,你應該比我清楚啊!”蕭天鳴淡淡地對花惜蘭說道。

“警察又不是神,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儘管知道蕭天鳴看不見,但花惜蘭還是忍不住又飛了一個白眼,“那你覺得他們是針對我還是針對你?”

“這個不好說。花警官,你覺得呢?”蕭天鳴一句話又將問題拋還給了花惜蘭。

花惜蘭考慮了一下,正色道:“我覺得針對你的可能更大。畢竟,那輛車是你的車,我只是碰巧開開而已。”

“可我們是從警察局出來啊!按照今晚的情況來看,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行動,而不是一次臨時行動。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從警察局出來會去夜市呢?”蕭天鳴向花惜蘭問道。

“這個問題,我剛開始還是覺得有點不明白。不過,我現在倒是想通了。他們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