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稻配製的酒再好,也是酒,代替不了水。

陸靈蹊喜滋滋地把它拿下來,「我也拿好了,走吧!」

「……」柳酒兒不捨地看了一眼裝靈石的玉盒,只能跟著她離開,「師姐,趁現在有時間,我們到食坊去把宗門配給的靈食也都領了吧!」

「行啊!」

大家都領,她不領,別人不會說她為宗門省,只會在暗地裡猜,她吃的都是什麼好東西,「酒兒,你知道大師父多大年紀嗎?」

陸靈蹊一邊走,一邊問她,「當初我跟劉成師兄去領靈食的時候,他是那笑彌陀的樣子,後來的幾十年也還是一樣,好像連皺紋都沒多一條。」

食坊裡幹活的大都是鍊氣弟子,就是築基管事都少的很。

可是,那位大師父,她總覺得有些古怪。

「久誠師叔他們的脾氣都不是太好,他那樣區別對待雲盪峰一脈,不怕久誠師叔他們也有樣學樣,派人套他的麻袋嗎?」

「這個呀!我還真知道。」柳酒兒笑了,「久誠師叔他們不敢。」

「為什麼?」

如果大師父很厲害,重平師叔沒道理讓他閒在那裡管人人都能管的雜事。

「因為真實說起來,他算我的師伯,你的師叔。」

啊?

元嬰修士?

陸靈蹊呆了。

她都沒聽師父說過。

「這件事,據說關係到大師父的一件傷心事,他只願呆在食坊,聽我師父說,重平師伯拿他也沒辦法,只好由著他。」

「什麼傷心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柳酒兒搖頭,「師父沒跟我們說,只讓我們有需要的時候,不用跟他太客氣。」

「……」

不聽還好,聽了心更癢癢。

陸靈蹊好一瞬的無語,「這樣說,久誠師叔他們都知道他的情況吧?」大家有致一同的不去問他不去管他,也不跟門下說,由著他在食坊稱王,還真是奇怪。

「自然!」

柳酒兒笑咪咪的,「不過,師姐,你不覺得大師父是活出了自我,比宗裡的任何一位師伯師叔,都要自在嗎?」

這?

倒也是。

她有古食神的仙食符,將來要是能在食坊這樣的地方,吆五喝六……似乎也不錯。

嘶!

陸靈蹊突然就羨慕起大師父了,「快點!」她一把拉住柳酒兒如風地趕往外門食坊,「對了,你知道他姓什麼嗎?」

「不知道,就喊大師父就行了。」

柳酒兒笑,「你不覺得這三個字很有講究嗎?就算我師父去領靈食,現在也要喊他一聲大師父。」

「……噗!你是說他連我師父和渲百師伯的便宜都要佔?」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

兩人嘻嘻哈哈地趕到食坊時,大師父正躺在搖椅上,鬧中取靜,閉著眼睛哼著小曲,用胖乎乎的手打著節拍,獨自樂的緊。

外門的十個視窗前排的是長隊,內門稍為好一點。

「大師父!」

柳酒兒顯然常常來此,直接帶陸靈蹊繞到食坊夥計常走的小門,跑到他跟前一聲咋呼,「您看誰來了。」

誰來了?

要他幹活的人來了。

大師父無奈地睜開眼,「你們師徒怎麼就這麼麻……」

他突然看到了陸靈蹊,胖胖的臉上,馬上綻開特別有親和力的笑容,「原來林蹊也來了?」

這小丫頭跟著知袖沾光,一直不肯闢穀,隨慶後來還因此來找他麻煩。

大師父一下子蹦起來,「走走走,到小廚房,我給你們弄好吃的去。」

知袖到他這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