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男人再賣了她。現在想來,其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生活在這個世界裡,只能對特定的人表現出特定的自己,每個人心裡應該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也需要這樣一個地方來承載自己的負擔。

木森也不例外。零八年四月到七月,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一篇文章都沒有。間隔之後的第一篇文章,只有一張鴿子飛翔的圖片。零七年四月以前,盡是些唧唧歪歪看不懂的字詞。沒想到短短几年時間,他成熟得這麼快。這個木森,會有怎樣的故事呢?勾起了我的好奇。

“哇,你也喜歡他?”笑笑冷不丁地從我背後出現,嚇得我一跳。

“什麼叫‘也’?我可不像某些人,花痴加白痴!”我關掉木森的視窗。

“誰花痴?”廖欣探過頭來,好奇地問道。女人,真的是三八的動物,把婦女節定在三月八日還真是沒錯。

“她的木森大才子!”我指了指還一邊流著哈喇子的笑笑,對廖欣說道。

“哦,他啊,文筆是還不錯,但好像心理陰暗。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年為情所困落下的病根兒!”廖欣是我們辦公室的超級八婆,真覺得她應該改行去做狗仔。

正聊著,電話有訊息進來。“粒子,別忘了我的終身大事!”看來陳可凡這男人真是著急了。

“廖欣,想去旅遊嗎?”眼前的妞兒正眉飛色舞地講述當年怎麼去竊聽木森新聞的過程,別說,我們家可凡一定很中意這種火辣俏皮的美女。

“想啊想啊,這幾個月都沒怎麼出門兒,腳底板都發黴了。是不是有什麼好地方推薦啊?”廖欣亮眼放光。這廝除了文筆好,還擅長攝影,一切有生命力沒生命力的生物在她的鏡頭前,就顯得勃勃生機。經常一個人揹著包四處旅遊。我們雜誌的“行走”欄目上很多文章都是出自她的筆下。

“我可以免費為你提供去國內任何一個地方的任何費用!”我決定把她借給陳可凡用幾天。

“說,有什麼事要求我,您就別賣關子了。”廖欣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我把事情簡單的陳述了一下,又把陳可凡的照片給了她看。用廖欣的話說就是再怎麼著也不能把自己賣給一個很猥瑣的男人,至少跟這樣的人出去旅遊才不會影響心情。於是這事就一拍即合,就等陳可凡家的母親大人駕到了。

(6)光輝的媒婆

假期的前一天,陳可凡的母親如約而至。

廖欣和陳可凡約好,提前一個小時在機場碰面。在笑笑的極力推薦下,廖欣穿了條白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就幾年前氾濫得滿大街都是的那種,淡黃色T恤,搭配一雙米色淺跟時裝鞋,背米色小包。據她的經驗,老一輩的都喜歡中規中矩的女孩子,穿得跟村姑似的最好。細看鏡中的廖欣,不知道是因為有幾分氣質還是衣裝著實不太土,整個人還像那麼回事兒,跟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似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清純。年輕到底還是資本,要不怎麼說青春逼人呢。

“我就沒裹得這麼嚴實過!看哪哪不順眼。”廖欣扭動著快瞧不見的屁股,說道。這妞,要是平時,準是黑色漆皮短裙、緊身吊帶網眼打底衫,黑色披風,外加七厘米高跟鞋,跑起步來照樣如履平地。這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有差別的。我152的身高,但就是不習慣高跟鞋,超過半天就腳腫腿粗走不動路,非得穿的時候,包包裡絕對得配一雙平底鞋備用。所以我一般背超級大的包包出門。

陳可凡已經在機場等著了。這廝今天也還不錯,棕色長褲,米色休閒襯衫,白色板鞋,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裝嫩。不過別說,還挺養眼的。再細瞧,嘿,米色主打,還情侶上了。這兆頭不錯。

互相介紹、寒暄。廖欣很爺們兒地拍拍陳的肩膀:“姐姐我一定幫你出色完成任務。”陳可凡被她的豪爽逗笑了。我站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