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只管放心好了。”

胤侯是主管軍隊的大司馬,他也覺得有窮國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建議夏王擴軍備戰,以防有窮國進犯。

姒仲康沒有采納他的建議,他說:“現在我們的軍隊已經夠多了,軍費開支幾乎佔據了國庫積蓄的一半,如果再擴軍,就會給國家經濟帶來危機。至於備戰,那就更沒有必要了,如今天下太平,社會安定和諧,老百姓都在和平的環境中快樂的生活著。如果突然間搞起備戰來,勢必造成人心恐慌,引發一系列的問題,從而導致社會混亂。”

“大王說得對極了,老百姓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太平的日子,可不能再搞什麼擴軍備戰了。”一位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大臣從旁說道。

“就是呀,可不能再發動戰爭了!”有人附會著。

許多大臣都支援夏王姒仲康,七嘴八舌地嚷嚷著。

胤侯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如此下去,夏后氏可就面臨危險了。”

夏王姒仲康不聽夏伯和胤侯的勸阻,繼續每日和大臣們花天酒地,吃喝玩樂,完全不把有窮國放在眼裡,更沒有絲毫的戰備觀念。

忽一日,正值早朝,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風塵僕僕的趕到朝門外,說是有重要的軍事情報要向大王彙報。

傳令兵上殿奏報。

姒仲康命宣他上殿回話。

那人上殿跪倒,慌慌張張地說:“大王,大王不好了……”

“大膽!你這廝竟敢公然詛咒大王,該當何罪!”殿頭官厲聲喝道。

“小民該死,小民該死!”那人嚇得連連磕頭。

姒仲康倒沒太在意,說道:“算了,你快說你是幹什麼的,到底有什麼軍事情報要向本王報告?”

那人說:“小民是城中的一個普通百姓,三天前與弟弟過河去有窮國探望親戚,發現他們那裡正在訓練軍隊,而且還造了好多渡船。親戚對我們說,近日有窮國就要發兵攻打夏國,讓我們趕快帶家人躲一躲。我們一聽慌了,立刻收拾東西往回趕。哪知到了黃河渡口,才知道有窮軍已經封鎖了渡口,只准進,不準出。我們只好又回到親戚家。因為惦念家裡,也想回國給大王報信,我們兄弟倆趁夜深人靜,偷了一條漁船,悄悄渡河。可是沒走多遠,就被有窮軍發現了,他們便乘船追趕。我們拼命划船,有窮軍見追不上我們,便放起箭來。弟弟為了掩護我,不幸中箭,落水身亡。我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總算把船劃到了對岸,可是我的弟弟卻再也回不來了。”那人說著說著,眼淚順著面頰就流了下來。

“你說什麼,有窮軍要攻打我們?我看你是胡說八道!來人,把他先給我關起來,待弄清真像後再行處置!”姒仲康冷笑著說。

“大王,你不能關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家裡還有妻兒和老母,他們還在等著我回去,大王開恩啊!”那人追悔莫及,早知夏王如此昏庸,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來朝中報告啊!

那人被帶下去以後,胤侯出班奏道:“大王,臣以為此人說的都是實話,不像是撒謊。此等為國忠心的人,大王理應嘉獎才是,怎麼能將他關起來呢?”

“也許此人沒有撒謊,但不管他說的是不是實話,都應該把他關起來!”姒仲康自以為是地說。

“為什麼?”

“如果把他放回去,有窮國要進攻的訊息就會馬上在都城傳開,勢必會造成人心恐慌,影響都城的社會治安。”

“臣以為,這個訊息是封鎖不住的,應該立刻向全國公佈,命令各地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同時向黃河沿岸派兵,以防敵軍突襲。”胤侯建議道。

“不急,不急,我們不能單憑他一個小小的草民幾句話就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還要派人潛入有窮國進行偵察,如果情況屬實,再進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