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雲其實不懂母親提點背後的那番意思,她沒想過那麼多,在她偶爾冒出來的慌亂裡,只有生死傷離的恐懼,壓根是沒想過情變一事。凌越山當然更不會知道岳母居然有這想法,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橫眉豎眼的鬧了,怕是連夜帶著媳婦離家出走,以防哪天丈母孃給媳婦兒吹吹耳邊風什麼的。

凌越山進得屋來,看到坐在鏡前的嬌妻,散著發,穿著身粉色的衣裳,笑眯眯的衝他張著臂,象朵粉嫩清新的小花。他放下手裡的托盤,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胸膛裡被某些東西漲得滿滿的,有時候他會想他跟若若前世一定就認識,若若是個小花精,對他施了法術,要不然他為什麼這輩子會對她這麼著迷。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她卻笑著要躲,卻被他托住了後腦吻住了。她在他唇下笑著:“快別鬧,我還沒有梳好頭髮。”

他輕輕吮她的唇,指責她:“明明是你撩我過來的,哪有不讓親的。”大掌穿過她的發,捧住她的臉蛋,吻深了,勾著她的小舌頭吮住。她終於也軟了下來,踮著腳尖迎合他,他笑了起來,把她抱高了,她尖叫一聲,忙扶著他的肩怕摔下來。

他調笑道:“小矮蛋。”的確他們兩人的個頭,凌越山竄得比水若雲快多了。一下是高出許多,比起初相識時,水若雲站他身邊,更顯得嬌小了。

她終於忍不住去拍他,這壞蛋,還取笑她的個頭。凌越山舉著她,她長髮垂落,似滑柔的黑帳,將兩人頭臉蓋著,軟軟的垂在他的肩上。她掙著要下來,髮絲在他臉頰邊輕輕拂著:“讓我下去啦。”

“換你親我,親好了就放你。”這種時候,他的眼睛總是亮的出奇。

她有些慌,她家相公她是知道的,這兩日沒有親熱了,她若真是撩他,他性子起來,不管不顧的,才不會理會這是不是大白日裡的。

“快點,就親親,不幹別的。”他似是知道她想什麼,笑意更深。她猶豫一下,終於遂了他的意,低頭吻上他。他分開了唇,把她放低了些,兩個人舌頭纏在一起,這個吻綿密火熱,水若雲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凌越山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道:“我後悔了,還是乾點什麼吧。”

水若雲嚇一大跳,忙去推他:“別鬧,一會年姑娘她們該找來了。今天有事辦的,別鬧了。”

她還沒喊完,卻發現凌越山只是抱著她坐到桌前,面前擺著豐盛的早飯。他頑皮的衝她眨眨眼睛,笑道:“年姑娘她們找來了,難道我們就不能吃早飯?”

水若雲臉紅了,凌越山在她耳邊吹口氣:“哎呀,難道我媳婦兒心裡頭不想吃早飯,想著別的色色的念頭。”

水若雲再耐不住,轉身咚咚咚的給他幾拳:“你又戲弄我,你這個賴皮鬼。”

他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我哪有戲弄你,你要是真想先做點色色的事,我這做夫婿的,一定捨身奉陪的。不過早飯要涼了,先吃早飯。”他樂死了,看她氣鼓鼓的紅紅小臉蛋,親了好幾口。

水若雲又捶幾下,還不覺解氣:“你太壞了,我怎麼就被你賴上了。”

凌越山給她佈菜,盛了碗粥,呲牙咧嘴的讓她揍了幾拳,開始喂她:“哼,虧我臉皮厚,這才有媳婦兒可抱,不然跟梅滿那傻子似的,等我們兒子出來了,他還沒戲呢。”

水若雲吞了第一口粥,道:“我自己吃,你也快吃。梅滿又怎麼了?”

凌越山躲開她欲搶勺的手,又喂一口:“快吃,我喜歡餵你。梅滿那傢伙笨死了。”他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水若雲笑個不停:“梅滿真有意思,難怪昨晚鬧騰呢。”

凌越山一皺眉:“你昨晚醒了?”他想想不高興了:“死梅滿,我昨天就該多揍他幾拳。”

水若雲伸手去推他的眉心:“揍什麼揍,你就會欺負他,我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