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咚的一聲跪下了:“這位大俠,請收我們為徒吧。”聲音甚是洪亮,水若雲原本迷迷糊糊的,這一動靜讓她揉揉眼睛醒了來,看著這三人驚訝的睜大眼。

“滾。”凌越山很不耐煩。

“師父,你就收了我們吧。我們很能幹的,鞍前馬後,讓我們幹什麼都行。”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凌越山不理,腳下不停往前走。

那匪頭緊跟著,拍著馬屁:“這位是小師孃吧,師孃是不是腿腳不太好啊,我有認得好大夫,可以請來給師孃看看。”

凌越山一頓,回過頭來,狠狠的對匪頭說:“你活膩了,是吧?”敢咒我家若若腿殘。

匪頭嚇得瞪圓了眼,未受傷的手捂住大嘴一個勁的搖頭,那表情很是滑稽。惹著水若雲撲嗤一笑。匪頭看著凌越山抱著佳人進了客棧,不敢再追,只聽得小姑娘說了句:“那土匪挺有趣……”

匪頭想著凌越山那身手呀,太利害了,一定要拜成師學成藝。決定了,就要在這死等。

水若雲躺到了床上還在樂,她道:“這個人其實挺象你的。”

凌越山拾綴著她剛剛洗潄的用品,聽這話真不舒服,沒好氣的回道:“怎麼會象我,我比他年輕比他好看比他功夫好,我又不打劫,我比他強百倍。”

水若雲看他忙完,從被子伸出手臂,要抱抱,她越來越粘人,凌越山又是歡喜又是憂心,覺得她好象想把這今後幾十年的嬌攢在這段時間全撒完。他脫了鞋上了床,靠在床頭,一邊讓水若雲偎著他睡,一邊準備看看醫書。

水若雲高高興興的粘著他,閉上眼睛乖乖睡,一邊道:“我不是說長相,我是說他耍無賴和纏人的勁頭,跟你當初好象。”

凌越山低頭咬她的小俏鼻:“敢笑話我,我不無賴你現在能這麼粘我,你就喜歡我無賴對不對?”雙唇往下移,吮住她的小嘴,他喘口氣,控制著自己淺嘗即止。

小人兒羞的把小臉埋進了被子裡,背過身去嘀咕著:“我睡了。”

凌越山挪了挪身子,小人兒又翻過身來,拉住他的手:“越山哥哥,你陪我。”她還是很沒有安全感。

他輕輕拍拍她,道:“好好睡,我就在這。”她安心了,靠在他身邊慢慢睡去。

凌越山看了會醫書,這幾路針炙法可能能有用,可沒使過,不敢在若若身上用。昨天抄的這個食補單子明天讓客棧給做一下,明天不趕路了,讓若若休息一天。藥包好象也不多了,趁明天再去配一下。

看著想著,不覺半夜過去了。要不要回房去呢?鍾大哥這會應該已經睡下了。低頭看看,小人兒在被窩裡還握著他的手掌,睡沉了。他想想,管它呢,反正若若一定會是自己媳婦兒的,他守著睡,要是做惡夢了,他還在呢,她能睡好點。

他把書往邊上一丟,脫了外衣,掀了被子鑽進去。小人兒小身子彷彿自有所覺,主動的就偎了過來,舒舒服服的窩到他懷裡。他滿足的嘆口氣,把她擁緊了,也慢慢沉進夢鄉。

誠心誠意

第二天一早,鍾啟波下樓來吃早飯,這客棧不大,一樓是供食的食齋,二樓加後院一共二十來間房是客房。一下來,被坐在堂裡的土匪三人嚇了一跳。匪頭一看到他,嘿嘿一笑涎著臉叫大哥。鍾啟波一臉莫名加警惕,匪頭巴結上來,說明自己欲拜凌越山為師,一旁有小二和食客幫腔,這匪頭竟真不是惡匪,他名叫梅滿,原本是鎮上的大戶,自小愛武如痴,家裡花了大把的銀子讓他拜師學藝,前幾年父母去世後,他越發的沉迷習武,不修邊幅,仗著一身武藝,倒也為鎮上做了不少好事,比如單槍匹馬去挑了鎮前山裡的土匪窩就是一件,沒曾想挑完了窩變成了老大,平日裡看到惡富經過就去打打劫,遇上武林人士就過過招。通常是先攔道,再對身份,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