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指形成的環狀不大不小,正好套在溫霽纖瘦的腳腕上,他力度並不大地將人輕輕拖了過來。

瓷白的指腹順著月牙形狀的腳趾往上勾著滑過,帶有涼意的手指細細在腳腕便上停留,「剛才在餐廳裡,是這隻腳對吧?」隱晦的意思盡數藏著話裡,彷彿在說先前不是挺會撩的嗎?

秦謹之撩起他的腳尖,緩慢又輕微地放在唇邊小咬了一下,似乎在懲戒他在餐廳時不安分的舉止。

溫霽哭得眼尾都紅了,罵人的嗓音都變得喑啞,「這是、最後一次。」

秦謹之將身上的襯衫脫掉,露出線條完美的肌肉,眼底都冒著帶有欲·望的紅,他將禮義廉恥都忘得乾淨,裝作沒有聽懂樣子說道:「什麼?再來一次?」

溫霽:「……」

溫霽第二天罕見睡到上午十一點才醒,醒來時渾身痠痛,胳膊跟被人拆下再重新安裝一樣,兩條腿走路都跟篩糠似的發軟打架。

他生無可戀地躺在柔軟的床鋪裡,眼神都變的麻木。待秦謹之進來時,溫霽更是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可愛地將腦袋裹成一大團,獨自進入自閉狀態。

秦謹之溫柔地將被子從他腦門上慢慢剝下,露出一張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呆毛,溫霽眼睛依舊紅著,長曲的睫毛挺翹地遮住眸中的情緒,嘴唇閉著一副不吭說話的樣子。

秦謹之失笑:「剛熬了甜粥,吃嗎?」

溫霽氣到不行,他很少被弄成昨天那個樣子,他覺得身上都髒死了,即便秦謹之最後跟他洗了澡,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肌膚上殘留著那種失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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