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侍衛想不明白素來冷靜沉穩的賈詡會有如此反應。

“漢帝不堪賈榮的擺佈,離開了長安!”這個訊息在城中世家的操縱下不翼而走。

不為吃穿擔憂之後,百姓自然有很多空閒的時間,街頭巷尾,百姓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小心談論著,不過百姓也只是拿著當做飯後的話題罷了,心中對宮中的那位卻沒有足夠的敬畏。

與此同時,城中英雄樓二樓,靠窗的位置,看著街道上神色匆忙計程車兵,悠然自得的端起酒盞,笑道:“這下西涼軍麻煩了,失去了漢帝,西涼軍正義的外衣被褪下。”

“哈哈哈,西涼軍倒行逆施,報應不爽啊。”一身儒生服,年約二十四五。

“在長安說西涼軍的不是,小心被百姓綁去見官。”

年輕儒生回頭四顧,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這裡,才放下心來。

“奉孝,此番漢帝離開長安,你是不是也要離開了?”年輕儒生臉上閃現戲謔的神色。

二人正是從潁川趕到長安的郭嘉和陳群,陳群對賈榮並沒有什麼好印象,若不是郭嘉苦口婆心的相勸,定然不會前來。

“難道我告訴你來長安是為了見漢帝的嗎?”郭嘉反問道。

陳群詫異道:“那是為何?”

“哼,漢帝離開長安,可謂是不明智之舉,且看吧,賈榮定會趁此機會將長安大肆整頓。”郭嘉答非所問。

“現在我們先去城中招賢堂,混個一官半職,以你的才華,稍加考核就能被任命為一縣之令,到時我可就跟著你了,每日好酒好菜,哈哈哈。”

陳群無奈道:“此番你害苦我了。”本以為郭嘉來到長安是為了在漢帝面前混個一官半職,不成想卻是來投靠西涼軍。

呂布軍將士不敢置信的看著大營外圍密密麻麻的西涼軍士兵。

“姜將軍,我們同為西涼軍,為何包圍我部?”呂布的副將章橫夷然不懼的問道。

“章將軍,我也是收到了軍師的命令,一切等軍師定奪吧。”姜羽雖然驚訝賈詡的命令,依舊不折不扣的執行。

麾下計程車卒哪有要戰鬥的意識,互相聊著天。

一名騎兵飛奔到姜羽身旁,附耳說了一陣。

“讓全軍戒備!”姜羽低沉著聲音說道。

方才還嘻嘻哈哈的姜羽部,轉眼之間將刀槍對向了呂布軍將士。

“兄弟,不要鬧了!”一名士兵向姜羽部計程車兵說道。

無人回應,只有咴咴的戰馬聲,所有士兵臉色肅穆。

章橫即使在愚蠢,也意識到事情有變,吩咐士兵就地歇息。

城中的一萬駐軍動了起來,各個城門,各個街道,包括一些世家的門口都有士兵把守,這就是賈榮回來長安之後看到的情景。

“呂布可曾返回?”

“主公,尚未返回,據探子回報,已經在途中!”賈詡跪倒在地,“主公,一切都是卑職失責,請主公責罰!”

將軍府內,賈榮陰沉著臉色,不發一言,想著呂布回來之後,自己該怎麼辦。

賈詡跪倒在地,背後沁出絲絲冷汗。

“文和,起來吧,這件事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正欲起身的賈詡聽到賈榮這句話,噗通再次跪倒在地。

“但善後事宜做的不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城中有異常之人,要調查清楚,不能擾民,漢帝離開了,注意盯著城中不安分之人,趁機將長安徹底的穩定下來。”賈榮看著跪倒在腳下的賈詡,緩緩說道:“至於如何處罰你,以後再說。”

賈詡拜道:“多謝主公寬恕!”

賈榮擺擺手示意賈詡趕緊去辦事。

漢帝離開雒陽,但官員仍在長安,這些人是長安的不安分因素,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