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延,兩人提起手腳,便帶走了出去,而後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屋中的旖旎情景,不用想也能知道個大概,不該看的一律不看,不然哪天賈榮想起了不對,倒黴的就是他們這些下人。

賈榮看著大床上如同木頭狀的糜環,心中微驚,這小妞不會是受不起驚嚇傻了吧。

“糜環,糜環。。。。。。”賈榮解開糜環身上的繩索,輕聲喊道,當然解繩索的過程中,忍不住是要佔點小便宜的。

“我要殺了你!”糜環一躍而起,掐住賈榮的脖子。

賈榮抓住糜環的雙手,使勁晃了晃,不顧脖子上火辣辣的痛,道:“糜環,我是賈亮,曹延已經被我打暈了。”

糜環看清眼前之人,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捶打著賈榮,哭喊道:“還我清白,你還我清白。。。。。。嗚嗚嗚。。。。。。”

門外的張繡趙範初始聽到屋內的動靜正欲上前,急忙在這句話之下止住腳步,識趣的遠離房屋十幾步,對視一眼之後,滿臉正色的將目光投向別處。

賈榮被糜環這句話弄得頓時頭大,將糜環攬在懷中,輕拍她的後背。

片刻之後,懷中的糜環掙扎著鑽了出來,瞪著賈榮說道:“若是你早來的話,我的清白就不會被曹延佔去。”

賈榮的眼睛頓時直了,方才情勢危急,而今一看,糜環身上的衣服被曹延扯的凌亂,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俯身之際,更是若有若無的看到峰巒凸顯,小賈榮立刻激動的敬禮,褲子撐起了一個篷帳。

順著賈榮的目光,糜環看到自己的情景,當即拉起被子蓋住身體,想到方才曹延的所作所為,兩滴淚水再次掉落下來。

賈榮穩了穩心神,問道:“小丫頭,你這又是怎麼了?”

“人家的清白被曹延佔去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走吧。”糜環低垂著頭顱,淚水簌簌落下。

古代的女子對貞操極為重視,因此而尋短見的話,實屬正常,賈榮可不想看到這樣一朵嬌豔的玫瑰花香消玉殞。

“額,這個嘛,不用太在乎這個的,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還是活著好,活著好,找你這麼說,我剛才幫你解開繩索的時候也碰到你了,難道就是失去清白了嗎?完全是無稽之談,你看戰場上男人之間還互相擁抱呢,難道那個男的就失去了清白?”賈榮狡辯道。

正在落淚的糜環聽到賈榮這番辯解,忍不住笑出聲來,哭聲伴著笑聲,讓她不住的捶打賈榮,旋即想到曹延是如何對待自己的,淚如雨下。

賈榮語塞,急的抓耳撓腮,怒道:“曹延那狗日的,看我去殺了他。”

糜環聞言止住了哭聲,急忙拉住賈榮勸道:“曹家在徐州勢大,不要得罪他們,我本是曹家的兒媳,只不過一直沒有過門罷了。”

“曹延真是心急啊,還沒婚嫁呢,就急著上床,也是啊,誰讓你生的這麼漂亮,真是我見猶憐啊。”

糜環蒼白的臉龐再次露出一抹紅暈。

“對了,那個曹延不會真的把你那個了吧?”賈榮有些不敢置信,從他跟蹤曹延到這裡,不過幾分鐘的事,曹延能夠完事?這效率也夠高的啊。

“哪個?”糜環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

“那他對你做什麼了?”賈榮問道。

“他親了我的臉。”說著,糜環指著左邊的臉蛋,泫然欲泣。

賈榮汗顏,不就是親了一下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古代的女子就是麻煩,想當年,蔡琰沒過門的時候,自己還摸過她呢,也沒見她尋死尋活的,當然那是蔡琰對自己心有所屬,而賈榮也明言會迎娶,性質當然就變的有所不同了。

賈榮勸道:“這沒啥,回頭用清水仔細洗一下,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糜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