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憂鶴在這一刻終於見證了這讓她不可思議的一幕,終於有些慌了,她瘋狂地擊打著馬兒,想讓他站起來奔行,然而那馬兒無論憂鶴怎樣鞭打他,就是不敢起來,馬眼之中帶著一種臣服的畏懼,望著立在前面不遠的雲奔。

憂鶴見狀,下了馬,又跑回帳蓬那裡,又牽了另外一匹馬,準備翻身上馬,然而讓她驚懼的是,這馬兒乾脆就站在原地不動,任他怎麼鞭打,就是不肯動一支蹄子,只是不斷地打著響鼻,畏懼地望著在這附近漫步的雲奔。

馬也有馬

然而這邊與雲天河糾纏的路先生,在躲避之餘發現這一幕後,他眼中的死志更加的濃烈,被斬下一條手臂並沒有讓他倒下,他毅然帶著決絕不留的攻勢,撲至而來。

雲天河的幾擊都沒有迅速的解決眼前的這個路先生,但在雲誅的攻勢上,使對方那種欲同歸於盡的意志,被慢慢削弱。

雲誅強勢,然而再一次銀芒劃 下之時,路先生見雲天河的攻勢放緩慢了一些,身體躲閃,便避開了那一劍的鋒芒,緊接著他的狂暴的一拳。他在側轉身體的那個剎那間醞釀完成,這是一個反攻的機會,成敗就在此一舉。

然而就在他的拳意醞釀完成之機。他轉身之際,就只看到了雲天河向他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這就讓路先生產生了一些疑問,因而動作上慢了半息的時間。

但是,就是這半息的時間,讓他終於意識到了他將付冉的是什麼樣的代價。

那一指間所聳來的死亡射線,就像是一朵星空之中急速刮下的流星。那星辰的力量無可匹敵,僅在他眼神注意到一股無形的波動與極度的星寒之意侵襲而來,甚至將他的思維也冰凍住之時,他的身體卻已經被穿透,體內一股狂暴的力量綻放開來,將他的內臟冰凍後,攪得一團粉碎。

沒有血流下,因為血已經被凍住。身體也沒有到下,因為他被定格在了那裡,路先生的雙眼始終都沒有閉上。因為他死不能冥目,在他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也依然不明白。為什麼那一指,會是死亡的一指,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在隨著雲天河的實力越來越強,體內的坤寒之息也越來越精純時,完全由那純粹星靈之氣之中的精華形成的一道射線,在雲天河的星竅點亮。與天上的星辰呼應之際,那一指之中蘊含的力量,是一種已能夠經嫁接星辰之力而爆發出來強大一擊,無人能擋。

這也是如今雲天河修煉星經練氣在體內聚集精純的坤寒之息餵養寒魄之靈以外,唯一的一個純粹利用星經而衍變延伸出來的最強致命殺招。

傷魂指,已經在雲天河的演變之下。形成了一另一種新型的殺手銅。遠不是原來的傷魂指可以比擬的了。

現在的傷魂指,才能真正的被稱的上是一指一命,一指定生死!

擊殺了路先生後,雲天河沒有停滯,轉過眼來。就見那憂鶴只是在徒步而奔逃。

嘴角一抹冷笑消逝而過,一聲口哨。雲奔飛身而來,雲天河翻身上馬後,就像是在追趕一隻小綿羊。

“他是個柔弱女子,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呼延櫻允試圖過想要逃跑,但她發現她根本控制不了這匹極具靈性的追雲馬,雖然她是羅蘭郡主,也見過極品追雲馬,但這一匹,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對追雲馬的認知和理解。

“一個小人物,往往也能滅掉一個國家,何況一個即將要挑起戰爭與殺戮的女人,她的柔弱,只是展現在善集人的面前的,但她背後的邪惡,又有誰人能知,她的死是註定了的”。

雲天河這句話很冷,讓呼延櫻允的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她的結局,會不會也像那個狼狽奔逃的女子一樣。

憂鶴已經跑不動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在草原上被孤狼追逐的綿羊,等待她的,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