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薇剛上任軋鋼廠保衛科科員,就拉攏了兩個女科員做助手。

二人希望從她身體獲得晉升之資。

這年頭的勞動熱情很高,牽帶各行各業都是一副拼搏向上的奮起勢頭。

作為年輕女性,都希望工作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實現自我的人生價值觀。

因此,二人在武薇三言兩語下就變成小跟班了。

理由就一個,想進步就配合我把鄭道通的案子給破了!

一句話的事情。

按說兩個女科員不可能被她一句話就給俘虜了。

可是這年頭的女科員基本上定型定性了工作崗位,專為廠裡的女性設定的工位,必要時對女員工進行搜查監督。

這種事男科員可幹不來。

時代女性蠻野起來,就連男科員也照揍不誤。

關鍵是男科員不敢觸碰女員工的身體,沾染耍流氓的嫌疑,嚷嚷開來就鬧大了。

整不好就是槍斃流氓的大事情。

因此,軋鋼廠才有女科員的工位,但是都是新時代的女性,都想更進一步,不願意從分配到崗位上幹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

其實這也是沒法子事情。

畢竟軋鋼廠七八千人,其中女員工要佔四分之一好多點,兩千人的趨勢。

而這兩千女工人,僅有六個女科員分班倒監督,工作量很大。

習以為常之後就對每一個女工人都有所瞭解,也等於在這個崗位上任職了好幾年,若是換個新來的女科員,又要重新培訓好幾年才能把這份工作幹好了。

這就限制了崗位的流動性。

無論哪個領導都不可能輕易更換女科員,換了人就等於自找麻煩?

一個不好就會爆發失竊等等案子,怎麼辦?

偷盜廠裡的工件賣錢養家餬口,不是人性品質惡劣,是餓急眼了才幹的事情。

更別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了。

兩千女工人當中,出幾個小偷小摸的人不稀奇。

因此,兩個女科員就被武薇說動心思,反正不費什麼力氣,跟著武薇滿場轉的辦案上班,沒準真能破案立功,調到好的單位去上班,何樂而不為呢?

武薇讓兩人把傻柱關進審訊室,遂擺手讓她們下班回家了,兩人答應一聲就下班了。

待到二人離開之後,武薇才進入審訊室,坐到傻柱對面的椅子上笑道:“傻柱鄰居,落我手上,我該怎麼定你的罪呢?

第一種,謀殺鄭道通一家人的幫兇?

第二種,為敵特通風報信,籌謀破壞國家重點單位,乃至謀殺高階領導?

這可是叛國罪啊!

第三種,協助院裡的惡人通敵挖社會主義牆角,謀私利,無所不用其極。

嗯,這是屬於反動派,堅決打倒的罪行?

來,你自己選一個吧?”

“不,我沒有,你瞎說?”傻柱嚇了一大跳,哪有人一上來就給人定罪的道理啊?

關鍵是這三種罪,無論哪一種都是死罪啊!

問題是傻柱真犯了這三重罪,怎麼辦?

誰讓龍老太和易中海真的跟敵特攪合在一起謀害鄭琊一家人呢?

傻柱被他們拉下水成為幫兇,能說沒有犯罪嗎?

武薇根本不和他爭辯,起身背手滿屋子轉圈,轉的傻柱口乾舌燥,心驚肉跳的難以安寧片刻,武薇才邊走邊說:“為了破案,我可以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願不願意戴罪立功?

畢竟你還涉嫌謀殺許大茂來著?

嗯,許大茂到現在還沒有從重傷昏迷中甦醒過來,相當於你犯了謀殺罪。

要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