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琊一家三口走後,院裡人紛紛走出門聚在一起熱議:“你們瞅見沒,鄭琊現在是混成大人物了,可不是我們巴結得起的存在啊?”

“二大媽,你這話聽著怎麼這麼酸呢?”秦淮茹隔了一天,感覺自己遭報應的鬼臉引發的醜事淡化了,再不出門和院裡人溝通一下,怕是沒人待見自己了。

兩天時間,讓她對鄭琊心生恐懼。

好像一切賣慘,哭窮,挑撥離間,暗中迫害鄭琊的招數都不好使了。

畢竟院裡人都怕得罪鄭琊,挑撥誰,誰都不願意去招惹鄭琊其人啊!

就連一向對她抹眼淚賣慘就心疼的掏心掏肺的傻柱都不搭理她了。

這讓她秦淮茹感覺自己即將失去一切,恐慌的走出門與人說好話,生怕被院裡人把她當鬼臉人防著,排斥,怎麼活?

楊翠芬有些膈應她的鬼臉退開兩步,扭頭見她一張鬼臉基本上恢復了原本的嫵媚,才暗鬆一口氣說道:“你不酸,跑出來嚇人啊!”

“二大媽,那是我被鄭琊刻意針對,我可不相信什麼遭報應……”秦淮茹極力表現自己,卻嚇得院裡人往一邊退卻。

楊翠芬冷笑道:“秦淮茹,你給我們閉嘴吧?

不知道有些事埋在心裡知道就行了嗎?

說出來,宣揚鄭琊的事情,就是栽贓陷害,想讓他找我們賠償啊?”

“你們怎麼這懼怕鄭琊啊,我可聽說有人,嘿嘿”秦淮茹說了半口話,暗示的不言而喻。

其實,昨天下午,秦淮茹上街碰到一群人,彼此擦肩而過時,聽到人群當中提過一句話,奪種子,布殺局。

短短六個字,伴隨狠辣的口吻送出,令人不寒而慄。

這六個字本來沒有引起秦淮茹的重視。

可是就在昨夜,賈東旭回家說夢話,嘿嘿,鄭琊終於要死了,發財了。

這種話聽在秦淮茹耳中就不夢話了。

因為賈東旭酒後吐真言都是習慣,所以秦淮茹篤定了一件事,有人正在籌謀弄死鄭琊的計劃行動。

這也是秦淮茹走出門見人的原因。

反正鄭琊活不長了,怕什麼怕?

二大媽聽了秦淮茹說漏嘴的一句話,直接端起一盆還沒洗完的衣服回家了。

劉光奇看著奇怪的問道:“媽,這衣服沒洗呢,端回來幹什麼啊?”

“光奇,秦淮茹剛才說漏嘴,有人要謀害鄭琊,你說我們把這件事通知鄭琊,他會不會給你一個好差事啊?

你是不知道啊,鄭琊越混越出息了。

這個時候我們不抓住機會攀上他分錢,安排工作,以後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啊!”楊翠芬總覺得這是個結交鄭琊的好機會。

劉光奇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說道:“不,絕對不行。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啥人?

我爸都把鄭琊恨之入骨,你讓我去巴結他,我還不得被我爸打死啊?”

“你這是傻知道嗎?

你爸就是個官迷,已經被龍老太幫他提拔當官的事情當真了。

就你爸那水平,能當官嗎?

你這回聽媽的,快去給鄭琊通風報信……”楊翠芬拉起坐在床上吃瓜子的大兒子,催促起來。

劉光奇一臉的不情願,又不好拒絕,打算溜出去遛遛彎,做做樣子好了。

卻不知,劉光福和劉光天看在眼裡,不忿的對視一眼,雙雙溜出門:“二哥,爸媽都是偏心眼兒。

這回咱去給鄭琊報信去?”

“可是鄭琊不待見我們一家人啊?”劉光福有些遲疑了,感覺這個世上沒人能幫自己了。

劉光天氣呼呼的說道:“你不去我去……”

孫氏醫館,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