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雷旅長親自引領著三輛大卡車,敲鑼打鼓的給鄭琊送錦旗。

錦旗在兩名戰士左右站立,分別左右手高舉起來,伴隨卡車行駛迎風招展。

車隊引領著無數圍觀民眾,追著車隊歡呼。

恰好碰到胡東來四人。

錢明亮乍一看錦旗上書:為鄭琊同志賀,開創新品種植基地利國利民,共建部隊國防事業,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震撼,傻眼,懊悔,錢明亮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在路人恥笑中,低下頭往前走去。

整個人都變得落寂,透著一股悲涼的味道。

這讓跟在他身後的胡東來不寒而慄。

一行人走過三條街,胡東來折向六條衚衕走去:“各位同學,你們先回學校,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哼”錢明亮等人冷笑著不搭理。

胡東來壓根不在意,警惕的留意著街上的人群,確定沒人注意自己之後,才鑽入六條衚衕十七號院。

院裡的老倆口目視他走進門來的乞丐模樣,冷笑不止:“你真是廢物啊!”

“我說二位,少說風涼話能死啊?”胡東來瞥見他們頭髮斑白的糟老頭子和糟老婆子的噁心嘴臉就來氣。

大家都是海歸人士,憑什麼就他們倚老賣老享受生活,讓老子一個人在外忙活,還不討好?

老人摸著花白鬍須警告:“那邊的人在催命,別忘了你的親人還在他們手中……”

“你們的兒女不也在他們手中嗎?”胡東來走到院子井口打水洗漱,早有一箇中年聾啞人給他送上一套中山裝,遂退到一旁看著。

老人氣得吹鬍子:“小胡,說氣話解決不了問題。

你該知道北米完了,南米那邊催得緊。

一再嚴令我們搞到鄭琊催生的高品質農作物和藥材種子。

另外,查清鄭琊的能力,以便那邊的人可以針對,伺機宰了鄭琊……”

“你這位邢老就一張嘴嗎?

有本事你上啊,光說不練假把式,指望我一人去摸清鄭琊的底細,你這是做夢沒醒呢?”胡東來恨得牙癢癢的,洗完就把白毛巾扔到邢老身前,濺起一陣水珠四散蹦飛。

邢老忍著水珠侵身的侮辱冷笑:“小胡,我們分工不同,你想推卸責任跟我說不著。

我只會定時聯絡那邊的人,至於那邊的人得知你不作位,怎麼對付你的家人,可不關我的事。”

“你們少給老子說那些沒用的。

老子就想知道你們怎麼幫我摸清鄭琊的底細,乃至弄死鄭琊?”胡東來現在只想讓鄭琊去死,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可是鄭琊不僅自身實力強大,根本沒有人打得過,而且還有上級指派的保護人員,根本難以接近鄭琊其人,想要對付鄭琊就很難了。

邢老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這是化學藥粉,只需一丁點就能讓人窒息而亡,查無死因。

那邊的人費盡心思給你的援助品,希望你用好這瓶藥粉,拿去吧。”

“呃,這可是好東西,只是我拿到這種要人命的藥粉,怎麼對鄭琊下手?”胡東來和緩了憤怒的心情,走近他坐下來反問。

這瓶藥粉拿著燙手啊!

邢老想了想才開口:“原本我們計劃毒死鄭琊的妹妹鄭曉雅,激怒鄭琊奔赴紅星初中。

便於我們提前埋伏狙擊手狙殺鄭琊。

但是那樣就會打草驚蛇,殺不死鄭琊,我們再想伏殺鄭琊就難於登天了。

所以這個機會暫時擱置,做備用。

你要想法子脅迫那些農科院派到種植基地的實習生,讓她們給鄭琊下藥。

誰讓鄭琊和他師父把米國打疼了,那邊的人一心弄死鄭琊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