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富貴號召全院人抵達後院開會,圍成一圈發話:“開會之前,我要批評傻柱!

傻柱偏聽偏信,導致我們所有人感染病毒。

若非園長鄭琊及時趕回來,給我們配好中藥,我們可能已經中毒死亡了。

饒是如此,我們人人帶傷。

乃至感染到種植基地農作物,損失重大。

這一切全是傻柱錯信秦淮茹的鬼話,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

傻柱,我看你叫傻豬,豬狗的豬,合適你……”

“三大爺,你怎麼罵人啊?”傻柱眼見全院人憤憤不平的看著自己,心虛的辯駁。

閻富貴權當沒聽見:“好了,下面正式開會。

今天的會議就一個內容,個人影響集體,乃至透過種植基地種植的蔬菜禍及更多人,也就是解決安全隱患的會議。

大傢伙都說說吧?”

“我先說幾句。

第一,食堂員工經手食材要嚴格檢驗,上班時間不能外出。

實在有急事外出,回來必須報備與檢查。

以免造成像今天的病毒事故。

第二,我提議同一崗位監督制。

就像我們正式工少,臨時工多,採用競爭上崗的模式一樣。

犯錯就下馬,讓能者和兢兢業業工作的人上崗。

第三,嚴防死控。

我們在種植基地的工作性質不一樣,直接對國家和人民負責,不同於全國任何一個單位。

這其中必然引來諸多犯罪分子的覬覦與算計。

因此,我覺得我們每一個員工都要遵守嚴防死控的制約,參照保密單位上班的制度,無論外出接觸什麼,做了什麼事,都要報備記錄。

我的話完了!”老沈說完話坐下來抽旱菸,沈老大麻溜的給他點菸。

閻富貴酸溜溜的說道:“老沈啊,你這講話有水平啊!”

“哈哈,我可不像你一個知識分子,不用學習。

我一個莊稼把式出身,信奉一句話,活到老學到老,都是跟園長一幫大學生學的。

老閻啊,你要落伍了。”老沈直爽的揭人短。

院裡人偷笑,閻富貴騷紅臉:“嘚,我就不該跟你說話?”

“你行了吧!

院裡開大會,說種植基地裡的事情本來就不合適。”老沈抽了幾口旱菸,吐出煙氣拆臺。

易中海接話譏諷:“他三大爺,你這開院裡大會說工作上的事,不會是給我下套,訛我盜竊種植基地的機密吧?”

“易中海,你少來挑刺。

別忘了,你家媳婦張冬梅也是種植基地裡的員工,作為家人,你也有責任和義務維護種植基地的安全。

可你都把自己當外人了。

你這覺悟下馬了啊?”閻富貴拍桌子回懟。

院裡人起鬨,易中海臉上掛不住了,憋紅臉狡辯:“你這是強詞奪理。

院裡開會說你們種植基地工作上的事情,本就不合適嘛?

其實大家都聽出來了,你就是在維護傻柱,假借工作安全問題,為傻柱開脫殺人與毆打人的罪過?

整得你們種植基地包藏禍心,包庇罪犯……”

“易中海,說誰是罪人呢?”傻柱前段時間把易中海炮製狠了,這會兒感覺易中海在報復?

易中海冷哼道:“傻柱,你揮刀殺人打人本就是犯罪,我說錯了嗎?”

“你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人死了嗎?”傻柱不屑的譏諷,易中海拍案而起:“傻柱,你的行為就是犯罪,任你狡辯也是犯罪。

既然你犯罪了,就應該把你扭送警局法辦……”

“辦你奶奶個腿,你再囉嗦一句,老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