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旺鳴槍示警就把一場鬧劇推向新高度,引起相關部門注意與處理逃不脫了。

這讓楊廠長和胡書記想在廠內處置這件事,基本上不可能了,鬧不好會因此丟工作,挨處分。

畢竟以李春花為首,鼓動工人聚眾鬧事,傳出去就是極度惡劣的性質。

趕上嚴打時期,這件事就成為反面教材,處理起來就輕不了。

楊廠長和胡書記二人急出一身冷汗,紛紛對李春花恨之入骨。

好在黃秋雅的理智清醒,主動站出來解圍:“廠長,胡書記,這件事完全由李春花一人挑起來的惡性事件。

我建議廠領導對李春花進行開除處理……”

“啊,憑什麼啊?

我做錯什麼了,說錯什麼了?

你們再問問工友姐妹,我什麼情況鼓動她們鬧事來著,你們可不能讓我一個人背鍋,我不服?”李春花意識到丟工作的危機,淡忘了害怕槍擊的恐懼,起身反駁。

黃秋雅氣笑了:“你有什麼不服氣的?

別以為你和工友姐妹前來堵鄭琊鬧事,明面上沒打算把鄭琊怎麼樣,卻在敗壞鄭琊同志的名聲。

你們想搞臭鄭琊同志,達成某種目的,真當我們婦聯眼瞎,看不出來嗎?”

名聲在這個年代很重要。

名聲不僅僅影響到個人工作與日常生活,而且影響到個人升遷晉升,立功受獎,乃至影響親友受累等等全方位的受到影響。

再說了,鄭琊的名聲壞了,傳揚出去,整個京城乃至全國人民都在熱議,抵制,讓鄭琊怎麼挽回名聲,那可能嗎?

即便是相關領導登報澄清鄭琊的名聲,也會被人誤會無風不起浪,鄭琊肯定問題,印證了空穴來風的比喻。

畢竟蒼蠅還不叮無縫蛋呢?

鄭琊的人品沒問題,又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誰信啊?

黃秋雅的話一出口,先前叫囂著討伐鄭琊的女工友紛紛低下頭去,心虛了。

就連李春花也慌了,連連擺手否認:“不,不是這樣的,這都是你一面之詞?

明明鄭琊欺辱李麗垂危,還欺負老人……”

“你夠了啊?

難道你還懷疑胡來旺同志鳴槍警告,也是鄭琊同志發動武道宗師實力,支配著胡來旺開槍制止了你們的鬧事?

來,你給大家解釋解釋?”黃秋雅也曾懷疑鄭琊炮製李麗,可是沒有證據都白搭。

就算李麗真是被鄭琊整治了,又如何?

李麗什麼人,什麼德行,全廠一多半的工人都知道,活該被人整治。

而黃秋雅瞭解到的事實,李麗在過道走廊大小便失禁的時候,鄭琊早已開車離開了軋鋼廠,跟人家鄭琊有什麼關係?

很明顯,李春花等人堵鄭琊滋事,旨在搞臭鄭琊的名聲。

鄭琊含笑站在一邊審查人性,瞅準先前討伐自己的女工人當中最心虛,流露出溢滿鵝蛋臉的懊悔之色,送上一記規劃迷幻引導幻境。

杜月娟剎那間進入幻境,遍體一震開口說道:“報告,我舉報李春花聯合賈東旭的母親,用錢買通大家搞臭鄭琊同志……”

“杜月娟,你閉嘴……”李春花想被人踩到尾巴,一蹦三尺高的撲向杜月娟,張牙舞爪的開撕。

迎來了黃秋雅廠婦聯的人的聯合鎮壓:“李春花,當眾毆打證人,目無領導,無組織紀律,你又犯錯了,罪加一等?”

“啊啊,放開我,讓我撕了杜月娟,她毀了我的一生啊,去死……”李春花拼命的掙扎著往前衝。

可惜四個人把她拉住,並按在地上摩擦,掙脫不了,亂喊亂叫的發洩。

就在廠領導恨透李春花這種到死都認錯,還埋怨別人的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