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謹慎了啊?

不過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懦弱的失敗者……”許大茂不吝譏諷。

李德仁氣過了,也就不怎麼生氣了:“本主任不會給人當槍使,言盡於此……”

“不,你會為我們所用,除非你想死?”

“小子,本主任可不是嚇大的,你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本主任接著?”

“行,你可以滾了,記住了,千萬別來求我……”許大茂寫出最後一句話,起身就走出宣傳科辦公室。

一邊走,一邊把寫字交流的紙張撕成碎片,隨手一揚,使得碎紙屑飛的滿走廊都是。

李德仁驚怒交加,在燒燬寫字交流的紙張之後,起身回家了。

許大茂直接騎車抵達郊外葛莊,藉助夜幕的掩護鑽入葛莊東頭的泥巴院裡,屋裡人聽到外面的動靜,背靠窗戶左側的土坯牆壓低聲音呵斥:“誰?”

“老賴,開門,是我?”許大茂壓低聲音回了一句,老賴拿掉頂門的鐵鎬,把許大茂迎進門,探頭出門沒看見有人跟蹤,才轉身關門說道:“你不該來的……”

“李德仁不識趣,我不來能行嗎?”許大茂坐到一張破爛不堪的八仙桌旁,提起桌上的酒壺猛灌一口酒,沒好氣的抱怨起來。

老賴從神櫃底板暗門裡掏出一壺酒和兩包肉乾花生米,擺放在桌上說道:“我早跟你說了,李德仁不好把控,你偏不信……”

“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許大茂幫他拆開牛肉乾包裹,伸手抓起牛肉乾邊吃邊說。

老賴開啟花生米包裹之後,提起桌上的酒壺給他斟酒:“你要明白,李德仁那種人最善自保。

貪財好色,他敢幹。

但是掉腦袋的犯罪行為,他抵死都不會幹的……”

“那不一定,反正我許大茂接受了龍老太的委託,收人錢財,再打著李德仁的名聲收買了銅鑼巷三百多人,集體簽署保釋四合院那些犯事兒的人。

你說李德仁能跑得了我的手掌心嗎?”許大茂得意的笑道。

老賴不以為意的說道:“你處理事情太急躁,也太粗糙,很容易就被人識破了……”

“哈哈,我可是一個智力十來歲的人,就連枕邊人當著我的面饞鄭琊的身子,想給鄭琊懷孩子,都沒有激怒我的報復。

我就不信,鄭琊還能知道我在背後搞事情?”許大茂不服氣的冷笑。

老賴衝他豎起大拇指:“你牛皮,忍人之不能忍,堪比韓信胯下辱。

可是你做這麼多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