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琊很想說基因藥水就是開水,不值錢?

原因就是鄭琊自己透過異能小世界製造出的基因藥水,僅僅消耗百十來種靈藥,搭配鄭琊自身的幾滴精血,一次性可以釀製上千瓶,價值就是白開水。

一定要定個價格,基因藥水千瓶,等於靈能一百點。

開水價,白菜價,不值一提。

要知道,鄭琊僅僅逼死齊掌櫃,藉助一瓶基因藥水整事,不僅賺取晶石上品上十萬,而且創造出靈能八萬多的價值,不知賺翻了多少倍。

財富的密碼永遠掌握在資本家手中。

可惜鄭琊心裡明白,說出來都沒人信,面對柳元祖孫二人視死如歸的質疑,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吧,隨你們怎麼想吧?

你們現在就給我霸佔福祥樓,怎麼經營我不管,我只有一個要求,在合理的規則範圍內,無限制的打擊榮親王,明白嗎?”

“呃,你,你這是……”柳元震驚的無以復加,人麻了,就連柳妍兒也迷糊了,這個好看的大哥哥好像真的在幫助自己一家人哦!

鄭琊擺手說道:“你們什麼也別說。

榮親王派人謀殺我未遂,見我沒死又派人在福祥樓裡毒殺我未遂,誤把付氏族長的替身毒死了,這筆賬還沒有結清。

何況榮親王包庇謀殺我的元兇,榮親王一天不交出元兇,我就佔領他旗下的福祥樓,你們明白這個事情就好。

出了任何事,只要不超出規則範圍內,你們祖孫隨意鬧,出了事讓鬧事的人來找我,就這樣吧?”

“啊這,付子爵,您確定要捅破天,往大了鬧?”柳元想請他保護孫女的安全,找不到理由開口。

不過他的眼神不時地瞟向孫女柳妍兒,鄭琊看出來了,搖頭笑道:“你盡力而為就好。

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安全自然無須自擾。

相反,我才是一切風暴的中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多謝付子爵開解,老朽明白了,一定不負所望,好好經營福祥樓!”柳元剎那間腦補出很多事情,說完話拉著孫女就走向福祥樓。

柳妍兒不時地回頭看一眼鄭琊,揮手告別。

鄭琊含笑說道:“很好,福祥樓裡的人聽著,立馬滾蛋,限時半刻鐘,過時殺無赦……”

“混賬,他怎麼敢公然搶奪榮親王的產業?”福祥樓裡的人炸鍋了。

打嘴炮的人不在少數,唯獨沒人敢衝出門跟鄭琊理論,鄭琊權當沒聽見,靜候在福祥樓門口看戲。

圍觀民眾越聚越多,不停地給鄭琊輸送靈能。

此時,付赦利用酷刑從付珍手中撬走付氏先祖留下的底牌和一枚傀儡丹,遂快速離府而去。

待到付鏈奉命趕到祠堂審訊付珍時,發現付珍早已死透了,當場暴怒:“來人,滾進來告訴本爵,付珍怎麼死了……”

“啊,這,這不是付珍子爵,付赦審訊他時發現不對勁,就走出門去,說著要去尋找真正的付珍,其他的我們不知道……”鎮守祠堂的護院慌亂的扯謊。

不過七八個護院眾口一詞,加上都認識真正的付珍,那死去的假付珍遮掩事實,直接把付鏈忽悠過去了。

付鏈急於抓到付珍,獲得傀儡丹和付氏先祖留下的底牌,急匆匆的趕回榮慶堂,老太太得知付珍金蟬脫殼之後氣得要死:“孽障,不孝子啊!

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東西,來人,全府護院出動,捉拿付珍和付赦?”

“諾!”護院家丁慌亂的奔走相告,找人抓人,炸鍋了。

付鏈急得冷汗直冒:“老祖宗,無論是父親捲走了先祖留下的傀儡丹和保命底牌,還是付珍金蟬脫殼,帶著保全付氏族人的底牌,付氏一族都要遭殃啊!”

“哎,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