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不需要過多的擔心,奧斯曼帝國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絆腳石了。

所以英國人和奧地利人正如他們離開時的無奈感覺一樣,他們重新無奈的回到伊斯坦布林。

之前的英國、奧地利二強,對於奧斯曼帝國在對法態度,和對希臘的嚴酷手段,以及蘇伊士運河等等利益,是十分的不滿。但因為他們暫時對奧斯曼帝國無可奈何,所以他們離開伊斯坦布林時的心情極其無奈的。但現在利益使然,他們又不得不再度來到伊斯坦布林,而且讓他們頭疼的是,他們此刻依舊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奧斯曼人的。

之前他們的離開是因為奧斯曼與法國關係修復的太過迅速,現在他們的復來依舊是著眼於奧斯曼與法國的關係。區別是前次他們還有底氣表示自己的憤怒,現在卻真的要尋求奧斯曼的‘幫助’了。

英奧使者的復來,說明歐洲戰場的形勢並沒有出乎塞利姆三世的預料。

拿破崙加冕法國國王,還計劃著在義大利由教皇加冕為義大利國王併兼並熱那亞,以便讓自己的繼子歐仁德博阿爾內成為義大利副王,代管義大利。

雖然這還沒有成為事實,但這種大事總是有苗頭顯露跡象的。這讓奧地利的弗朗茨二世無法忍受,神聖羅馬帝國在義大利的利益受到了極大地威脅。

維也納與倫敦的關係極為密切,作為傳統的歐陸強國,弗朗茨二世的態度也是第三次反法聯盟的基礎。英國就那麼點人,不可能把紅蝦兵拉到大陸上來,跟法國人剛正面的。倫敦必須在陸地上為自己找到一個能抗事的打手。奧地利就是最適合的一個!而要是把俄羅斯也拉上,那簡直是完美。

可這幹奧斯曼人什麼事兒呢?

塞利姆三世看著巴巴的趕到伊斯坦布林的英國、奧地利使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才沒興趣趟歐洲那灘渾水呢。他感興趣的是當二道販子,是賺錢。

現在,有點眼光的人都看出來了:反法聯盟即便能拉攏整個歐洲,要想碾壓拿破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做到的事兒。站穩了腳跟的拿破崙已經不是短期內就可以擊敗的了。

在《亞眠和約》簽署之後的一年多時間裡,拿破崙雖然跟英國很快就再度鬧翻,但是在歐洲大陸上,法國卻享受了自革命之後難得的一段和平時光。也就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在拿破崙的主導下,法國的鋼鐵業和水泥業有了顯著的增長,前者產量至少比1800年翻了一番,已經趕上了波旁王朝時期。

這讓法國的兵工廠開足馬力生產新式槍炮的同時,也有了足夠的鐵筋水泥在法國境內修築起一處又一處的永久性防禦工事。

拿破崙很有自信,但他也不會自信倒蒙了頭。再能打仗的將軍也不可能百戰百勝,而且在中國學習了三年的他,也知道什麼叫‘先不敗而後求勝’。

《孫子兵法》的這一思想實在是很能震撼人心。

先立於不敗之地,而後去追求勝利。這樣的戰爭還有失敗的可能嗎?或者說這樣的國家還有失敗的可能嗎?

這句話十分適用於法國,適用於拿破崙。

他現在最需要的不僅僅是勝利,還有‘不敗之地’。

而增強法國的國防,為法國披上一層堅實的盔甲,這絕對是很有必要的。就像二百年前的歐洲,每個國家都發瘋了一樣在自己的國界線上修築一座座的稜堡。

但這無疑也會讓法國變得更加缺乏物質,不管是水泥還是鋼鐵。尤其是法軍那龐大的建制下,自身相對緩慢的武器更換速度,他們無疑是奧斯曼帝國最優秀的貿易物件。

他們與奧斯曼同處一個地中海,奧斯曼的商船直接在義大利沿海就可以靠岸,只要貿易之路開啟,那簡直是一條流淌著黃金的江河。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反法聯盟,英國人雖然已經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