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項鍊,並不放過她,“你還燒了我一棟房子,這點錢怎麼夠呢!”

衛子衿沒說話,“可是我只剩下這麼多的錢了!”

“唉,真是晦氣,居然要了你這樣一個租客。”那房東抓著項鍊不甘不願的走人。

打發走了房東,可是醫院欠下的一筆鉅債,她要怎麼還。

一點錢都沒有,她流落在街頭上,整整走了一天。

望著陌生的青城,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耳邊聽到的是陌生的青城人的口音,格外的刺耳。

白天,她在外面流蕩,晚上她實在沒地方可以去,就留在醫院裡面過夜。

在醫院裡睡了兩天,也整整飢餓了兩天。

以至於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躺在柔軟的床。上的。

睜開眼睛,落入眼底的不再是刺眼的白色,而是刺眼的光芒,照著她的眼睛睜不開來。

不像是在醫院,可是她究竟是在哪裡呢?

溫暖的溫度讓她捨不得睜開眼睛,張開的眼睛又緩緩的闔上,對了,她一定是在夢裡面,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呢!

一個溫暖,這兩天她一直在奢望的地方。

……

“輸液管正在回血,我幫她拔了重新插!”

“你快點,別弄痛她!”

耳邊兩道聲音響起來,後面一道聲音覺得異常的耳熟,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她怎麼想,都記不起來是誰的聲音。

手背一陣刺痛,她慢慢的睜開眼簾,看著面前坐在床沿邊上的男人,淚水陡然間從眼眶溢了出來。

無法抑制的哭出聲音來,視線再次模糊起來,原來昨天晚上的那個並不是夢境。

她睡在醫院的椅子上,喧鬧的環境突然安靜下來。

感覺到一個黑影投了下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面前竟然站了一個男人。

她以為這是自己的一個夢,因為迷糊中她聽到男人天籟般好聽的聲音,“衿衿,我帶你回家。”

一個衿衿,不由得讓她落了淚,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很明顯的失去了意識。

是不是夢境,直到她清醒夠的第三天才徹底反應過來。

不是一個夢,她現在正處於現實中。

現實裡,她在醫院裡睡覺,被一個叫左應城的男人給撿了回家。

不僅將自己撿回家,甚至還幫自己還清了所有的債務。

還讓自己好吃好喝的住在這裡,身邊還有一個保姆照顧著她。

“衛小姐,您的身子還沒完全好,醫生說您不能受風!”張姨進來送吃的,就見衛子衿坐在窗臺上。

現在是十月份,天氣早就已經入了深秋,外面的風颳得挺大。

開著窗戶,一陣陣狂風吹了進來,她犀利的短髮在狂風中飄揚。

衛子衿從窗臺上面下來,裝作開心的說道,“張姨,你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了?”

張姨心裡仍舊擔心著,“這是先生囑咐讓燉的冬瓜雪蛤,讓小姐您補補身子。”

放下手裡的燉盅,她轉身去拿了一件外套給衛子衿披上,“小姐,先把外套穿上吧。”

張姨照顧的她很周到,她完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把她伺候的像個矜貴的小姐。

衛子衿被照顧的很好,從一個流落在外面的小乞丐頓時變成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這是衛子衿最真實的想法。

已經住在這間公寓裡面半個月了,她不止一次的詢問過張姨,那個左先生什麼時候會過來,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問清楚。

然而張姨每一次都搖頭說不知道。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張姨則會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