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能乘坐綠皮火車,往返一趟,頗費時間。

後來這些年裡,西站前前後後擴建了很多次,連通了地鐵,又駛入了動車。

而從站臺出來的人,也從早熟的小蘿蔔頭,變成了沉穩清雋的青年。

往常從站臺出來,他就直接轉地鐵了。可今日在站臺口頓了頓,程又年踏上了朝地面去的自動扶梯。

十分鐘前,他還在動車上時,收到一條資訊。

【暴躁女導演】:到了直接出站,車在天橋下面。

程又年不作他想,只猜她叫了車來接他,畢竟昭家有個小孟總這樣的存在,司機是常備的。

不然她還能親自來嗎?

帕拉梅拉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搶眼,更別提車上還坐著個昔日的國民花木蘭。在人流量這麼大的地方,她要是親自來了,博人眼球嗎?

一邊往外走,他一邊沉思。

現在這狀況,怎麼好像她是富婆,他是富婆的……?

出了車站,他撥通昭夕的電話。

「車在哪?」

「不是說了嗎,天橋底下啊。」

幾乎是話音剛落,程又年腳下一頓,沒了聲。

不遠處,人來人往的天橋下,黑色的帕拉梅拉閃閃發亮,囂張地停在那裡,一如好些日子前在地科院門口時。

叭叭兩聲,車裡的人摁了摁喇叭,彷彿還嫌自己不夠引人注目似的。

他拎著黑色手提包走過去,車窗驀然降下。

昭夕換了副墨鏡,坐在駕駛座,從鏡片上方瞄瞄他,「嘖,民工返城了。」

事實上,從他在現車站出口的那一刻,昭夕就看見他了。

如潮人流中,多的是匆匆一瞥、了無痕跡的面目,卻不知為何,唯獨他從容而來,步履安然,舉手投足都像是足以裱框成畫的景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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