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在第二天看見新聞才知道,原來我們一個月前就已經分開,他的新戀情也是在那之後才開始的,最多是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並不是劈腿。」

非常幼稚的一個故事。

如今想起來,除了在殺青宴上他替她擋酒那一段,其餘的細節跟美好都扯不上什麼關係。

昏黃落地燈下,她抬眼看著程又年。

「我的故事說完了。」

「所以,你的結論是?」

「僅有的經歷告訴我,兩個世界的人最好不要嘗試。」她故作老成地嘆口氣,「試了也很容易失敗。」

程又年問:「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昭夕匪夷所思。

「你真的是九零後嗎?怎麼和我爺爺說話這麼像啊。」

程又年不理會她的插科打諢,只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理了理衣角,腦中卻在條理清晰地整理思路。

他思量片刻才開口問道:「昭夕,你知道什麼叫科學嗎?」

「?」

她疑惑地望著他。

他們不是在談感情嗎,怎麼突然又扯到科學了?

「科學是在實踐的基礎上,經過一系列反覆論證,在失敗中不斷摸索,最後才能得到的客觀事實。」

他前所未有的像個科學家,認真又嚴謹地站在她面前,對她解釋。

「所以,只實踐過一次的實驗結果,根本不能稱作結論。」

昭夕:「……」

她試探著詢問:「所以——?」

「所以我認真且負責任地建議你,」程又年不徐不疾望進她眼裡,「再試一次。換個實驗物件,排除幹擾因素,這一次,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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