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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一陣靜默。

任帆拘束地坐在秦科對面轉過頭對我怯怯地開口說道,那個,江雯,我還是先走吧。

秦科隨意地蹺起腿微笑道,呵呵,你是江雯的同學吧,不用急著走。

他側過頭看著我眯了眯眼,來說說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能笑得那麼開心。

說完他轉過頭,讓任帆繼續浸淫在他涼如水的目光下。

任帆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並著腿,表情一片晦暗惆悵。

我睜大眼,喂!你這迷失了人生的方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管你此時此刻是不是想到了方心雨,但是你這個表情絕對會引起誤會的啊,絕對絕對會害死我的啊!

秦科默默地轉過頭看著我,然後輕輕勾起唇角,給了我一個寒冷的笑容。

我連連擺手,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做樣的!

所謂的善良只是我閒著慌的消遣物,真正遇到危險,為了100元就利慾薰心的我是不會被小小的道義所束縛的,為了自保,我也不管是不是在他傷口撒鹽,索性把為什麼來,來做什麼以及方心雨的事全都倒了出來。

果然,任帆的表情更加憂傷了。

秦科卻如撥雲見日一般,笑容忽然就明朗起來,他笑道,這樣啊,不過事情也不是毫無轉圜。

任帆抬頭看了秦科一眼,搖搖頭說,不是的,事情不單單是再樣的。

原來,任帆和方心雨是高中就已經認識的同班同學。那時,任帆是班級裡的小太陽,成績優相貌好,與同是班級骨幹的方心雨既是同桌又是好友。誰知,高中畢業那天方心雨把任帆約出來表白,任帆與其說吃驚不如說受到了驚嚇,當下就拒絕了方心雨。拒絕之後想了想又覺得迷茫,於是就把做件事告訴了死黨。所謂死黨,就是拿來出賣的。不久後,方心雨暗戀任帆被拒的訊息在同學間傳開。此後,方心雨見到任帆,如同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之後,少男心逐漸覺醒的任帆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喜歡方心雨的,好不容易等到大學畢業研究生考上了同一個學校,甚至託人找關係又轉到同一個專業,可是昂信譽的態度卻總是冷冰冰的,對他比對待陌生人還不如,也就到了現在這個情形。

心下暗歎,這兩個人居然能一直彆彆扭扭的能這麼撐過那麼多年,真不是一般的頑強啊。

秦科笑笑,做個情形,其實很好辦。

任帆再次抬頭,恩?

秦科笑笑,你們當年只是個誤會,那麼多年她都沒有再找男友就說明她對你仍有感情。女孩子,終究只是害羞罷了。你追了那麼多年,她又怎麼會不明白你的心。如今,只是缺乏一個向前推進的契機。

我問,那他該怎麼做呢?

秦科看了我一眼,對任帆笑道,尋造一個夜晚的機會強行向她表白或是,強吻她。

喝飲料的我差點噴出來,秦科接著說,這樣的意外實際上是感情的催化劑。雖然她表面上對你堅決冷淡,可是心裡卻是猶豫不決的,這個時侯你只要做樣對她強硬一點,以強勢鋪作臺階,一切便能冰釋前嫌,迎刃而解。

任帆好像虔誠的教徒看著秦科,做樣真的可以嗎?

秦科微笑著篤定地點點頭。

任帆高興地站起來,恩,那,那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任帆興沖沖地離開,秦科關上門。

我拍拍手對秦科說道,你好強,居然馬上就能想到讓他們和好的辦法。

秦科脫下外套,靠在沙發上扯扯領口說道,怎麼可能,我是看那傻小子口裡滔滔不絕還賴在我們家一直不走隨口亂掰的。

我下巴掉在了茶杯裡,隨口?亂掰的?

我坐到他旁邊掐他,你這個陰險的小白臉,你沒看到他再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