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要全軍上下,合力出擊,一起動腦筋!

“陛下,巨石危險,還是快快撤離為妙!”這時,汪伯彥立刻說道,開口就是跑路。

趙樸臉色一青,有種抬手送汪伯彥一個嘴巴的衝動!

“陛下,巨石危險,請速速撤離!”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是速速撤離為妙!”

“陛下,金軍弩炮要發動了!”

…………

滿耳朵聽到的,都是撤離、跑路、離開,沒有一個意見提出如何破解金軍的重型弩炮。

趙樸怒了,心中也是悲哀無比,為何老子手下全是這群貨。關鍵時刻,不想著如何破敵,盡數是想著如何撤離、跑路。

“王守義,你可有破解之法!”趙深吸了一口氣,不住的對自己說,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這個…………”王守義道,“一部分將士撤離開,一部分將士緊貼在城牆附近,自然可保安全!”

這是一個笨辦法,也是最為實用的辦法!

“舞兒,你可有破解之法?”趙樸又問向了自己的女人。

王舞月思考了片刻後,道:“可以用投石機對攻,以鏈子彈為主,進行打擊,摧毀敵軍的重型弩炮!”

趙樸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金軍可用投石機進攻,為何宋軍不能用投石機反擊,此刻樊城的投石機數量、攻擊效果,完全不亞於金軍。完全可以弩炮對弩炮,對轟一場。而鏈子彈,又可以對投石機的木架,形成致命的殺傷!

“還有呢?”趙樸又問道。

“陛下,快快撤離吧!”汪伯彥在也不顧忌君臣禮儀,上前拉著趙樸,就往城下拉。

趙樸笑了笑道:“晚了,金軍已經發動了,重型弩炮開始發威了!還速速,躲到城牆邊上!”

說著,身形一閃,躲在了城垛下,緊貼著城牆,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下方。

金軍的弩炮,多是配重式,隨著繩索被砍斷,一個個弩炮發射了,一個個石彈發射而出,大的有磨盤大,小也有腦袋般小,紛紛擾擾,好似隕石一般,從天降落而下。

而其他大臣也是慌慌張張的,往城牆邊靠,盡力避開。

趙樸看著漫天石彈,既是恐懼,又是興奮,眼神中閃現著嗜血的光芒。

大炮轟擊後,形成的彈坑,往往是最好的避炮之地;而在弩炮發射後,緊貼著城垛,往往也是最好的避開石彈的去處。

若是運氣不好,躲在城垛之下,緊貼著,依舊被砸傷了,甚至是砸死了。那也怪不了誰了?

誰讓運氣那樣的背!

一個個石彈砸下,城牆都在發抖,趙樸的心肝兒也是撲撲亂跳。

弩炮不斷的發威,一波接著一波,好似潮水一般,許久之後才停息!

“城內弩炮出擊!”這時,王守義站了起來,下達著命令,城內一個個弩炮大發神威,一個個鏈子彈被射出。

鏈子彈,其實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活計。多數是兩更粗繩,連線著兩個石彈,在投石機的作用下,拋射而出。鏈子彈,主要是打擊投石機的木架,只要是被鏈子彈纏住了,在巨大的慣性下,衝擊之下,足以將高大的木架擊毀。

一輪射擊,就有了二百多鏈子彈拋射而出!

只是戰績,真的不怎麼樣!

因為視角的問題,拋射出的鏈子彈,九層以上,都是落空了,有的不是落在後方,就是太靠前了,沒有砸到投石機,反而是砸到了一些金軍士兵。

不過還是有幾個砸中了!

“嘩啦!”一聲輕響,一個投石機的木架散架,頓時砸到了木架下五六個金軍士卒;

聽著這道響動,城牆上立時傳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