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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他臉一紅,沒說話。
小樣,別以為我接電話的時候你偷偷撕下來揣兜裡我就看不見。
破壞公共財產者,人人得而誅之!
咦!我也文藝了一把。
於是我在自我感動中更加慢吞吞地往樓下挪去。
樓下那人若真的上來,與我低調做人的標準背道而馳。
做人一定要低調,顯然跟樓下那位扯上丁點關係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低調不了的。不過安全防火防爆規範告訴我們:力將人員傷亡減小到最低!
我一直貫徹執行!
我和他相識的過程不可謂不奇妙,至今回想,我這個唯物主義者都不免懷疑有一把翻雲覆雨的小手導演了一場戲。
他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不是刻意去聽,就算堵上耳朵也能透進來的名字我無法遮蔽,無妨,人名而已。石一,乍一聽,還以為是他的家庭排行,想著計劃生育怎麼落下你這個禍害了呢?
這人,應該踢回孃胎重新塑造。
倒不是這人長得噁心巴拉太對不起圍觀群眾;相反,這人長得太風華絕代,太花容月貌,太得瑟,太招搖……SORRY,原諒工科女生的詞彙量,已不寫作文好些年。
長得太好就是你的錯,太有錢更是錯上加錯。大學那會流星颶風早已刮過,不過後續衝擊還是一波接一波的很動盪。又壞又有錢又帥的公子哥走到哪最不缺的還是群眾關注的目光。
尤其是女生,這一點難得的文、工、理意見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大一開始BBS上頂的最高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十一郎生活照,十一郎最新女友;十一郎動態報告;十一郎……。
一張一張的偷拍照看起來還挺人模狗樣……
他的文獻檢索關鍵詞在一“壞”字。
他不壞的話不會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就吃了我一記過肩摔。
我這人太低調,即使身懷絕技也從不驕傲。
從我記事起,吃過我過肩摔的滿打滿算只有3人而已。
第一人:是教我過肩摔的命苦的父親;
第二人:是高中畢業聚餐上喝高點就找不到北,敢調戲我女人的同班男同學;
第三人:就是他!
還被我摔過兩次,你說這人得多壞。
第一次他傷害了我身體;第二次他強吻我。
……請不要把第一次想歪……
那天我只是在學子路上駐足了幾十秒,分神觀摩了一下十三教學樓外掛的那個大螢幕,便感覺到了眼痠頭也疼。
眼痠算做是被大螢幕上美女的卡地亞戒指晃花了眼。不是我崇尚名牌,我女人喜歡這牌子,帶的不鑲鑽的那隻都貴的嚇死人,甭說螢幕上欲說含羞的美女手上亮晶晶那款。
頭疼……頭疼?我反應過來,頭疼是因為我被籃球砸了腦袋。
靠!誰這麼不長眼,往大道上扔球。
我撿起球,拍了一下。看到一個人不慌不忙的邊走邊衝我打手勢,我扔回給他。他一個漂亮的躍起將球穩穩接住,轉身就要離開。
“同學,不道個歉再走?”我問。
他頓了一下,回頭看我:“有這必要?”
“這事你父母沒告訴過你?”
有這必要?看你在校園打球,應該還是一學生,十多年的素質教育你都當屁給放了?連做人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他邪惡地笑,露出森森白牙:
“你說長了眼睛的頭跟不長眼睛的球撞了,責任難道在這不長眼睛的球身上?”
我看他瀟灑地將球拋起,地上彈一下,又接住,點點頭,走到他跟前:“其實是胳膊的責任。”
一把拉起他的胳膊,轉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