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廢等同於甩:於陸,你要是不等我,回來甩了你!

這是在赤果果的誘惑我啊,我立馬跳起來呼朋喝友的出發了。

那天喝了不少酒,關鍵是心情好啊。

我的實習單位也簽訂了,一家澳大利亞的工程公司,如無意外,畢業後會直接留在那裡為洋鬼子鞠躬盡瘁。

其實開始我最想去的實習單位是五月的科技公司。

我曾在網上投過簡歷,卻如石沉大海般杳無音訊。前一段時間五月打我電話詢問我去向,問我要不要去他那兒?

那一瞬間,我立馬就打了退堂鼓。

原來我靠實力進不了能靠人脈,我沒辦法做到進了一個公司被人指點成有關係的人,還是我無法反駁的事實。

撂了電話青青罵我:“你知不知道他們公司門檻兒多高啊?你進去好的薪資福利拿著,又有磚石般的高層罩著,你竟然不要!你瘋了吧?”

我沒瘋!

你可以質疑我人品,不可以否認我能力!

後來他又打電話問我想不想考公務員?

公務員比較輕鬆,女孩子做這個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美中不足的一點點兒就是不是我要的生活!

石一看著我接電話的表情,波瀾不驚的問:“誰的電話?”

我蓋住手機:“一家單位負責人!”

他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我壓低聲音說:“算了,有幾家單位我挺喜歡,正挑著呢,你說的不適合我,就別考慮我了!”

其實是我投了幾家單位正等著人家來挑我呢。

畢業去向很茫然,我因為就想從事設計這個行業,就業面就更窄了。最近設計行業人才嚴重飽和……

掛了電話就被石一擄進懷裡進行人工呼吸……。

我想起H大的一個傳說,也許每個大學都有相同的傳說。

一個在校生走在路上的時候被打劫,劫匪清點戰利品時問到:“你是H大的?”

……。

劫匪將贓物悉數返還,在遞還學生證時說道:

“遇到打劫的時候就拿出來,前方都是咱校友!”

喝高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劉洋那死小子使勁勸我喝酒啊,即使身邊坐著個擋酒的,我還是喝了不少。

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想我今年的運氣無疑是在去澳大利亞那家公司面試那天達到了最高點。

上午面試,下午筆試,一出考場,就被人拍了肩膀。

我回頭看到一個高高瘦瘦戴眼鏡頗為白淨很有學生會主席氣質的男生驚喜的看著我:

“於陸!真的是你!”

額,我思考後問:“我們認識?”

他先是一愣,帶點失望的說:

“沒準你把我忘了也不一定!”

我說:“你提醒一下,沒準我會記起來也不一定!”

他笑:“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是在高二會考那年的男廁裡……”

我面無表情的打斷:“我記起來了!”

高中時候最愛重複的一件事情就是考試,考來考去終於考出了職業病。

我考前一定要上廁所!

我所在的一中那時候正在大興土木的積極擴建,建築風格現在想起來仍讓我覺得極為詭異。

我平常在B區上課,B區的廁所是女左男右。

樓是新樓廁所也是新廁所,廁所旁邊的牆上只用粉筆勾了兩個大字“女”“男”,省事倒是很省事,時間一長,終於風化了。

上了這麼久的廁所,倒是誰也分得清自己的地盤在哪兒邊……

會考時候的一門歷史會考是在A區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