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格格你是沒有資格打他的!”雁姬厭惡的說,“克善世子是否應該受到懲罰,有皇上和書房的師傅來決定,不是格格可以隨便動手的。”

新月頓時一副難以置信傷心至極的表情,淚花滾滾就落了下來:“雁姬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克善是我的弟弟啊,我只是擔心他能不能學好,我是在關心他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難道就不能關心我的弟弟嗎?雁姬,你怎麼可以這樣!”

洛林和驥遠看見新月落淚了,頓時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對準了他們的額娘:“額娘,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新月!新月這麼善良,這麼關心弟弟,你怎麼可以剝奪了她對弟弟的喜愛之情呢?”

“什麼喜愛之情,你看看克善!都快厥過去了,還不趕快叫太醫!”雁姬大怒,這克善要是在府中出了什麼事,太后可不管是不是新月做了什麼,保準一股腦發洩到將軍府上,這兩個看不清形勢的草包真的是我雁姬的兒女嗎?

新月這才發現她的小弟弟在丫鬟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眼睛都快閉上了,一下子大哭著撲了上去抱住克善就嚎了起來:“克善!克善!你原諒姐姐吧!姐姐只是不想你學壞了啊!你不該逃學啊!你醒醒啊!”

驥遠一臉感動的將一條項鍊遞給了新月,說:“新月,克善出去是師傅準了假的,他是為了給你買生辰禮物才出去的!”

新月看著眼前的新月項鍊,哭的更加急促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怪你的,克善,原諒姐姐,我只是擔心你不學好,我對不起託付的阿瑪和額娘,他為了我的生日準備了這樣的禮物我都不知道!”

“新月,克善不會怪你的。”驥遠一臉感動的說。

雁姬都快瘋了,她的好兒子啊!怎麼看上了這麼個東西!這個新月果然是狐狸精!

靜蘭苑

蘭馨端莊的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下面跪著蜷縮成一團的,不是寶竹是誰?

“寶竹,”崔嬤嬤強壓下怒火看著寶竹,“公主帶你也不薄,就是在宮中時,皇后娘娘待你也不差!你竟然幫著令妃陷公主於險境!你這吃裡爬外的東西!你······”

蘭馨伸手製止崔嬤嬤說話,看著崔嬤嬤氣的發抖的神色,蘭馨不覺有些感動,道:“嬤嬤,別為了小事氣傷了自個身子。”

“公主,這可不是小事!”崔嬤嬤著急的說,“若不是早早發現這丫頭有問題,一早派人盯著,我們怎麼會知道她竟然一直在幫福倫家傳遞訊息!到這時,也不知道她已經傳遞了多少訊息了!”

“公主饒命!饒命啊!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寶竹不住的磕頭,想起以前蘭馨虐待白吟霜的事兒,嚇得瑟瑟發抖。

“迫不得已?寶竹,我要是沒記錯,你是沒有家人的吧?福家和令妃可沒有什麼能要挾你的把柄!”蘭馨道,“你現在說什麼迫不得已,不是太可笑了嗎?”

寶竹嚇得說不出話。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蘭馨漫不經心的說,“像你這樣的小姑娘,家裡沒什麼人,又在皇宮裡看過了真正的富貴生活,會有一點小小的念想,也是正常的。”

寶竹渾身一抖,發瘋似的磕起頭來:“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寶竹以後不敢了!以後不敢了!求公主繞寶竹一命!”

蘭馨笑了笑:“寶竹,如果我能給你比令妃更好的東西,你要不要做我的棋子?”

寶竹一愣,雖不明白蘭馨在說什麼,但知道自己不會死了,稍稍安靜了下來:“求公主明示,寶竹很笨,聽不明白。”

“寶竹,你是包衣嗎?”蘭馨問。

“不是,”寶竹趕緊說,“奴婢是鑲藍旗的奴才,因為父親死時欠下了大筆債務,得好心人相助才能進宮的。”

“八旗的?好極了,”蘭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