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中攬住了床前俏立的女子,在女子一聲驚呼聲中,發現不是公主,隨即陷落在女子如同深水一樣的柔情裡,溺斃過去。

第二天早上浩禎看見懷中的女子站在凳子上向房梁投擲白綾,驚呼一聲,衣服也沒穿,直撲上去,攬住了女子:“你這是幹什麼?”

寶竹顫巍巍的伏在浩禎懷中,頭微微向上揚起,兩隻眼睛紛紛滾落淚珠,如痴如怨,如泣如訴: “奴婢是好人家的閨女,出了這等事,女婢只能去死了!”

“為什麼!”浩禎一把抓住女子使勁搖晃起來,“為什麼,難道是公主嫉妒?”

“不是······”女子被搖的發昏,吃力地說,“女子婚前失貞,豈能活下去?”

“婚前?”浩禎發愣了,“你有夫婿了?”

“沒有,奴婢仍是奴才之身,家中父母早已去世,怎會有未婚夫婿,如今也沒有人願意娶奴婢了!”女子聲音顫抖的哭喊著,形態優美的搖著頭,清晰的鎖骨突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你是誰的奴婢?叫什麼名字?”浩禎吃力的盯著女子的鎖骨問。

“奴婢名叫寶竹,是蘭馨公主的陪嫁丫鬟。”寶竹細聲細氣的說。

浩禎哈哈大笑,不顧自己赤身露體,站起來一下子抱起寶竹,惹得寶竹一聲驚呼,豪邁的說:“正好!本貝勒名叫富察浩禎,是公主駙馬,你即是公主陪嫁,自然也就是我的女人,侍候自己男人又有什麼值得尋死覓活的?待本駙馬稟明阿瑪,就把你要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賤妾和貴妾

在公主入宮赴宴的時候,駙馬闖進公主府強迫了公主的貼身丫鬟,這簡直就是混賬!

碩王府中,蘭馨作出一幅怒火朝天的樣子,故意閉上眼睛,臉朝著一邊態度冰冷。

寶竹跪倒在地,悽悽哀哀,頭髮散亂,一幅要死要活的樣子。

浩禎仰著鼻孔舉著紙扇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站在大堂中央。

雪如福晉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寶竹,在心中尖酸的評價著。

白吟霜······哦,小白花不在,這種場合她沒資格參與。

碩王爺氣的兩手發抖直直盯著眼前的兒子:“浩禎,你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公主的丫鬟有染?”

“回阿瑪,”浩禎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因為最近公主一直很安分,兒子念著她也算是自己的妻子,於是想給她一點體面,通知她晚上會去焦蘭苑 ,晚上兒臣在公主房中看見寶竹,誤以為是公主就······早上兒子才知道,公主竟然夜不歸宿!簡直不守婦道!”

雪如立刻盯上了蘭馨:“公主,駙馬不是已經知會你晚上留宿嗎?你怎麼會夜不歸宿?這哪是為人妻子的作風?”

“福晉慎言!”崔嬤嬤冷冰冰的盯著雪如,“老奴只有聽說公主召見駙馬的,何時聽說過竟然有駙馬知會公主的,莫不是以下犯上麼?”

雪如這才記起是這麼回事,一直以來都是公主上趕子倒貼浩禎,都快忘記有這麼一茬了。雪如撇撇嘴又問:“那麼公主夜晚到底在哪裡留宿?”

“福晉這是何意?”蘭馨制止崔嬤嬤,慢悠悠的問,“福晉這話說的,駙馬強迫寶竹這麼大的事兒,福晉竟然想混過去?”

“比起一個丫鬟,公主不守婦道不是更加嚴重嗎?”雪如咄咄逼人。

“蘭馨昨夜在哪裡,王爺難道不知?”蘭馨看了豎起耳朵使勁偷聽的王爺,“皇阿瑪賜宴瓊林宴,如此恩寵蘭馨豈會不知好歹?”

碩王這才想起蘭馨卻是在皇后身邊,那晚上盛際飛風頭過人他也沒有注意,只把目光停在未婚的女眷席上,想給浩禎這個未來王爺找一個側福晉,然實在太遠,沒看清。

“既然是這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