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廉!”

“紫菱!”

蘭馨抽了抽嘴角,“我每次到龍源樓找你都說是找綠萍,我是擔心有損你的閨譽!”感情綠萍的閨譽就不是閨譽了?楚廉童鞋,你究竟可以自私到什麼地步啊!話說這兩位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兒。

蘭馨將手邊的情報扔到一邊,不過這個侍衛還真是個人才啊,叫什麼名字來著,明天問問後提拔一下吧。

另外,還有一個訊息讓蘭馨留心上了。

咆哮馬和小白花將龍源樓當做了他們情定三生的地方,三不五時的就要去坐坐,一來二去,四個腦殘,咆哮馬、小白花、失意菱、楚渣男,就成了把酒言歡的好友。

蘭馨很疑惑,難道腦殘的腦波都是同一頻率的嗎。

回靜蘭苑後,崔嬤嬤來告,說是三阿哥的孩子夭了,這個孩子雖說不是三阿哥的嫡子,但卻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而且就三阿哥那副身子,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難說,等下一個孩子,就更是遙遙無期了,於是三阿哥府上都是一片陰雲籠罩。

崔嬤嬤說到這裡時,嘆氣道:“三阿哥小時與公主是極要好的,只是偏偏······”

蘭馨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就因為兒子在自己大老婆葬禮上哭得不如小老婆厲害,就把兒子罵的快活不下去了,腦殘龍也是一極品。

蘭馨道:“什麼時候去三阿哥那裡?”

崔嬤嬤道:“儘快吧,親近的命婦怕是已經去了。”

“那嬤嬤趕緊也收拾收拾吧,”蘭馨道,“我那副銀頭面放哪裡了?”

“想著公主要用,已經備下了。”崔嬤嬤說。

“哦。”

蘭馨讓楊梅寶竹手腳麻利的為自己收拾,心裡思量著三阿哥的事,猛一抬頭卻看見崔嬤嬤神色掙扎的看著自己,欲言又止。

蘭馨有些不解,就說道:“嬤嬤,有什麼事就說吧,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事不能說的。”

崔嬤嬤神色愈加憤怒:“奴才是替公主不值!”

蘭馨稍一愣就明白了:“駙馬又幹什麼了?”

崔嬤嬤臉上混合著鄙夷和憤怒交加的表情:“公主,那個富察浩禎竟然要帶著白吟霜到三阿哥府上吊唁!”

“什麼?”蘭馨真的驚訝了,寶竹和楊梅手一顫險些把一隻細長的銀釵掉在地上,兩人臉上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崔嬤嬤憤怒的高聲說道:“那富察浩禎說,他承認的妻子只有白吟霜,如果白吟霜不去,他就也不去了!”

蘭馨愣了愣,問:“福晉和王爺怎麼說?”

崔嬤嬤道:“王爺進宮去了,尚未回來。那福晉怕也是個失心瘋了的,她竟然跑來和老奴說要老奴勸勸公主,說是公主和白吟霜都是服侍駙馬的,要公主不要為難白吟霜!這簡直······這簡直······”

忠心的老奴才氣得直打哆嗦,簡直站都站不穩了。寶竹楊梅靜靜的侍立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蘭馨的怒氣都快要衝破肺臟了。

良久,蘭馨睜開眼,道:“既然駙馬要讓白姨太一起去,那就一起去吧。”

“公主!萬萬不可啊!”崔嬤嬤喊道。

“就這麼辦了!”蘭馨怒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熟悉的陌生人們

晌午,兩輛有著碩王府標誌的馬車停到了三阿哥門口,陸陸續續到來和離開的客人都好奇的看了過去,沒聽說過一家府上會來兩輛車弔唁的。

這兩輛車停穩後,前面的那裡一輛下來了兩個人,男的那個不是碩王府的大少爺浩禎又是誰,女的那個卻不是蘭馨公主,眾人正好奇著,蘭馨就從後面那輛車上下來了。

眾人頓時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