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是回了,只是書信是寄給蘇合的,內容依然不知所謂,問了公主身體康泰,廢話一堆,誰知道他是怎麼個想法。”楊梅道,“張啟山現在遼寧,張起靈不知所蹤。”

“他在遼寧幹什麼?”蘭馨問。

“張啟山彷彿看不上商人身份了,他似乎在走門路想捐個一官半職什麼的,不過……”楊梅眉頭一皺,道,“他走的門路飄飄忽忽,我將他拜訪過的人一一梳理過,確實在看不出他究竟想捐個什麼官,又或者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捐官……他不會是想在海上稱王吧?”蘭馨失聲驚叫。

“什麼?”楊梅驚訝的說。

“椒荼來報,張啟山走他的門路買了兩艘精良戰艦,還有大批的火器,張家現在上上下下都已經武裝到了牙齒,若不是他買船不買馬,我都要以為他想自立為王了。”蘭馨道。

楊梅怵然一驚:“盛將軍往京中呈上了一封奏摺,申請建立黑龍江水軍,張啟山不會是打上這個主意了吧?”

“張啟山……張家全家不都是旱鴨子嗎?”蘭馨道,“他們最多隻在江河中翻騰過,能適應海上的生活嗎?張啟山真的打算把在陸上討生活的張家變成水軍?”

“公主,我是真的糊塗了,張啟山的想法,我這個凡人無從猜測了。”楊梅苦笑著說。

“一個兩個,究竟都在打些什麼主意……”蘭馨咕噥著放下手中寫給張啟山的信件。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被騙了

蘭馨和張啟山的信件來來往往,看的盛際飛都要吃醋了,私下裡磨刀霍霍,直欲殺往遼寧和張啟山來個君子之戰,蘭馨擰著盛際飛的耳朵,將他踢到了貝加爾湖和俄羅斯繼續對峙,自己繼續為世子的事情煩惱。

乾隆的聖旨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蘭馨正在守孝,不能參加宴會,那麼封賞的宴會就讓碩王府的世子參加。

而碩王府的世子是乾隆親封的,好死不死正是張起靈,張啟山愛子如命,怎麼可能放手?乾隆的自大蘭馨是領教了的,他看上的東西就覺得人家應該痛哭謝恩上手奉上,張家父子哪裡是那樣的人,對乾隆的聖旨理都沒理直接就去廣西祭祖了。

如今卻要張起靈去北京接封賞了,蘭馨就這麼焦頭爛額的糾結著。

從乾隆的角度來看,他對張起靈已經夠好的了,一個平民受封王府世子,還有什麼不滿的?何況他還賜了一個“榮”字給他,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這個榮字也讓蘭馨無語,記得這應該是五阿哥的封號,現在歸張起靈了,這究竟是良禽擇木,還是寶珠蒙塵?

蘭馨無奈的胡思亂想,繼續和張啟山大打口水戰。

蘭馨在龍泉府城糾結著,京城的諸人也在糾結著。

首先是福爾康紫薇和金鎖的糾結。

他們和含香、蒙丹分開之後,在蕭劍的引路下向雲南前進,在逃難的路上,福爾康和紫薇相互扶持共度難關,在追兵趕來的時候,福爾康一不小心拐了腳,竟然以身為紫薇擋了刀,然而錯有錯著,竟然把紫薇感動了,然後是金鎖,金鎖一直對自己情有獨鍾,本來紫薇是金枝玉葉,爾康覺得自己為了大家只能辜負金鎖深情厚誼了,但現在紫薇不是金枝玉葉了,她和金鎖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不是很幸福的事情嗎?

紫薇本來就對金鎖愧疚極了,她把金鎖許給爾康,可是爾康只對自己情有獨鍾,本來自己還以為要失去金鎖這個姐妹了,誰知道在逃難的路上那樣美好的感情就那樣發生了,爾康也許是覺得大家的感情都太不容易了,於是竟然默許了可以接納金鎖,紫薇高興極了,就安排金鎖和爾康相見,爾康也開始和金鎖談談天談談地談談月光和雪花,紫薇覺得大家都幸福極了。

爾康接觸到金鎖之後,越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