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已經到了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地步,巴爾羅領著她進了馬車。

形勢已經十分兇險,嬰兒卡位,頭不正,所以遲遲生不下來,那麼多大夫用了很多方法,胎位遲遲不迴歸。

是很棘手,陸宣想,但總要試試,不然就是一屍兩命了。

在現代的話,處理這個問題太容易了,上手術檯做了剖腹產就行了。可是在古代,醫療水平有限,手術中失血的話都沒有辦法補充,更別提縫合的針線了。

陸宣試著用手輕揉多紅的腹部,羊水已經開始破了,她心理暗暗著急,這樣下去孩子會窒息的。

從小她知道自己有種異能,能利用隨處可見的野草和鮮花製造出治療婦科的靈藥來,治療難產,胎位不正更是不在話下。這也是她當初選擇讀醫科的最大緣故。

可是這裡並沒有想要的野草,環境也不適合煉藥。正暗自著急,腦海中靈光一閃,她想起來了,自己穿越來的時候剛為孕婦接生完寶寶,那個秘藥自己口袋裡正好有一枚,也跟著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

這也算是多紅的造化吧,想到這裡,她鬆了一口氣。

她攥住多紅的手,“你還清醒嗎?”

多紅艱難地點了點頭,汗液涔涔。

陸宣轉身到沒人處,偷偷拿出一包藥,用水化開,然後遞給了多紅。

看著巴爾羅不信任的眼神,陸宣冷冷地說:“再不給她灌下去,你就等著收屍吧。”

巴爾羅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認命般地給多紅灌了下去。

突然“哇”的一聲,一個嬰兒的哭聲響了起來。這個過程雖然僅有幾分鐘,對陸宣來說,卻像過了幾個世紀,她長長鬆了一口氣,手心裡也是潮溼一片。

是個胖乎乎的男嬰,巴爾羅一臉滿足的樣子,再看見陸宣時臉上一閃而過訕訕的表情。

片刻,巴爾羅忽然上前對她說:“雖然你救了多紅和孩子,但是規矩不能破,兄弟們還是要吃飯的,我只能答應你給你找個好人家。”

陸宣有些疲倦地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她救多紅也不是為了自己能擺脫女奴的身份,不過出於一種醫者的本能。

生子風波一過,高臺之下立刻恢復了原來的熱鬧,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陸宣的身價立刻飆升,叫價一個比一個高。

陸宣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在這個年代,醫術不發達,醫療水平有限,一個連很多大夫都無法接生下來的孩子,在自己手上能迅速地被接生下來,自然成了眾人眼中的香餑餑。

陸宣的身價已經被叫成了五百兩,這個價格在這個時代至少能買個五百個普通的女奴。

她不僅苦笑了一下,這個價格,看來不是真正的有錢人是不可能出手的。

一乘青色軟轎悄無聲息地停在不遠處,軟轎旁立著兩個美貌的年輕丫頭,穿著名貴的絲綢製成的湖水裙。雖然行事很低調,但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偷偷側目。

“阿卓”軟轎裡傳出個清雅好聽的聲音。

一個腰配長劍的年輕男子快步走到轎前:“大人”。

“送得出手吧?”轎裡那人的語氣十分輕快。

“主子說送得出,自然是送得出的”。

“貧嘴”,那人笑罵一句,“去吧”。

“是”,那男子答應一聲。

天氣很熱,陸宣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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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賭你要她

那男子還沒有叫價,陸宣就注意到他了,或者說注意到他身後不遠處的那頂軟轎。那軟轎樣式雖然低調,但卻處處透著華貴精美,顯然價格不菲。更別提旁邊站著那兩個美貌丫頭了,一身的綾羅綢緞和飾品,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