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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抬手捂著胸口,就好像真的被傷到了似的。
長玉瞪了眼長姷,忙過去給二孃拿帕子擦眼睛。
長姷仔細瞧了半天,說:“甭擦了,沒流出來。”
二孃和長玉同時一僵,長生撲哧一聲,身子開始顫抖,緊緊地靠著長姷。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即便是娘不是你親孃,可是你掏心窩子問問自己,娘她虧待過你嗎?你瞧別人家的後孃,都是讓孩子為奴為婢,天天打罵,不讓吃飯,比起來,咱娘對你多好!給你吃給你喝給你穿,這些你都看不出來嗎?”長玉乾脆收了帕子,直起腰板怒視長姷,一句一句說的,當真把長姷說成了白眼狼。
長姷彎腰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床上,聽長玉的話,知道她和她娘都是不講理的,又臉皮厚,根本沒什麼道理可講,而且,二孃也只是這兩年不打她了而已,她小著的時候,還真打過幾次,她又打不過,但也不會平白挨著,二孃打她,她就不幹活,或是直接拿著刀出來嚇唬二孃,時日長了,二孃就不敢動手了。翻了個白眼,她道:“吃喝用的哪個不是我自個兒掙的,要不長玉,我給你把刀,你掏心窩子問問?”
長玉臉色一白,馬上看向宗秀才,宗秀才喝道:“說什麼鬼話!你想殺了你妹妹是不是?你怎麼就這麼惡毒!”
長姷手掌使勁往床上一拍,也喝道:“我就是惡毒了,不樂意看就趕緊分家,誰也別想留著我這個苦力還能白白得到飯館!”
“你這是在逼我嗎?”宗秀才冷聲道:“我不想鬧得太難看,你若真這樣,那我們就去村長家裡問問,這飯館到底該你的還是該我的。”
長生手緊了一下,緊張的望著長姷,長姷一笑,示意他彆著急,也的確,這樣對她很不利,讓誰說也都是該給宗秀才的,畢竟她是宗秀才的女兒。
“逼你?一個那麼大的男人,還天天惦記著孩子手裡的東西,秀才,傳出去你也不怕丟人。”
宗秀才一僵,半天說不出話來,可二孃卻是不怕丟人的,喊道:“長姷,你這可是不要家庭和睦了,那也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秀才,走,這就去村長那。”
長玉得意一笑,鄙夷的瞥了眼長姷,與爹孃一起離開。
長生抓著被子的手指緊了緊,抬頭問:“姐姐,怎麼辦?”
長姷道:“別擔心,沒什麼事的,繼續吃飯吧。”
兩人又坐在飯桌前開始吃飯,長姷邊吃邊用毛筆在一旁寫寫畫畫,計算著日子,長生問她做什麼,她說:“看看下一茬種什麼菜,辣椒地得早早的整理出來種上東西,地一直閒著太虧了。”
長生忍不住皺眉:“姐姐還有心思算這個嗎?飯館都快叫人搶走了。”
“怎麼沒心思?有了長生,我得好好掙錢,以後給長生娶個漂亮媳婦。”長姷打趣著,手裡寫畫不停,直到吃飽了,才擱下筆,不雅的打了個飽嗝,走到床下,開啟放衣服的箱子,把衣服全部都拿了出來,敲了敲箱子底,指甲沿著縫隙扣了扣箱子底上面蓋著的木板,沒扣出來,就把整個箱子倒扣下去,只聽嘩啦嘩啦的一陣聲響,再拿開箱子時,地面上多了好多銀子。
長生驚訝的嘴巴都閉不上了,指著銀子不知是笑還是怎麼樣,興奮的說:“姐姐,銀子,真的銀子!”
長姷點頭,哈哈大笑,忙的對著長生招手:“來來來,把門插上,過來數數有多少。”
長生從和長姷在一起,就沒見過這麼多錢,瞬間有種民間說的暴發戶的感覺,笑容忍都忍不住,要知道,長姷身上一直都只有銅板的,生活過的不說拘謹,但也很節省,猛然看到這麼多,都不知道拿什麼表情表示自己的開心了。
當即麻利兒的把門插好,和長姷一起蹲著,兩人緊緊地挨在一起,兩顆腦袋也碰在一起,把銀子遮的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