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望長姷,道:“沒有不自在。”

長姷突然猛地咳嗽了起來,擱下筷子頭低著使勁咳嗽,咳的滿臉通紅,五月忙的給她灌了杯酒,結果長姷咳得更厲害了,半天后才半死不活道:“嗓子正疼,你給我喝酒,這下好了,更疼了。”

五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忽然又揚起下巴,鄙夷道:“哪那麼多事!”

長姷抬手捏了捏脖子,深吸了幾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長生,問:“你以前吃飯都得人伺候著?”

長生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成功的讓長姷臉色更加難看,她問道:“五月姐,這的有錢人吃飯都得人伺候嗎?”

“是啊,很正常啊,試菜佈菜夾菜,端著碗一旁伺候著,主子吃完了遞水遞帕子擦嘴。”五月神色不變,輕巧的回答,說完徑自灌了口酒。

長姷使勁撓了撓頭髮,嘆道:“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啊。。。。。。”

‘叩叩叩’深夜安靜的街上,陡然傳來這麼幾聲敲門聲,瞬間讓三人同時噤聲,一起轉頭朝著門口看去。

門口此時站著三個人,打頭的一人長得最為打眼,個頭高不說,長得還很壯實,五官如同刀刻,一雙漆黑的眸子閃耀著莫名的寒光,看的直教人渾身寒戰。

長姷只與他對視一眼,便別過了臉,多年來的經驗與感覺告訴她,這人,不好惹!

刀刻男子身後有倆人,一個男子眼神看著總有種奸邪的感覺,另一個則是女子,長得很是漂亮,而且,又丰韻又壯實,眼角都是媚態,唇紅紅的,像是剛喝了血似的。

這三人,不像是本國人。

五月好歹也在青樓裡那種魚龍混雜的場合裡待了幾年,眼力自是不比長姷差,一瞧見這三人,立馬就一個皺眉,卻馬上未語先笑開,站起來走了過去,客氣道:“幾位,吃飯?”

那男子身後的一個矮個男子當即一喝:“不吃飯來著做什麼?”

他的聲音硬硬的,說這話的時候像是怕咬到舌頭似的滑稽,都變了調,一聽就不像是這邊的人。

五月嘴角一抽,轉頭對著長姷用了個鄙夷的眼神,鄙夷的是說話的男子,然後又笑對那男子:“這位客官瞧您說的,我這不問一下嘛,我們這已經打烊了,您們還是找別處吧。”最後一句話,五月說的很不客氣,伸手拉著門就要關上。

那個變調男子馬上拱著門不讓關,神色十分兇的摸樣:“轟我們走?”

“呦,哪能轟你們走啊,您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飯館早打烊了,您再去看看別家?”五月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變調男子眯著眼掃了眼長姷,半唱歌似的說:“打烊?那她們呢?”說著,還伸出手指指著長姷。

五月回頭看了眼,呵呵笑開:“他們是我弟我妹,半夜餓了,張羅著做點飯給他們吃。”

“那我們也要,你既然做了,就再做一次。”變調男子蠻橫的說道。

五月顰眉:“不成啊,我的手藝上不了檯面,廚子也都回家了,您瞧這客官。。。。。。”

“長姷來了!都吃上了,怎麼不叫我做啊,自家的廚子客氣啥啊!”五月那邊說著,這邊,胖子一臉笑意的圍著圍裙走出來了,手裡拿著菜刀,沒在意外面站著的人,徑自說道:“我還說等你啥時候來我把後院我那自己養的烏雞宰了呢。”

五月臉色一僵,長姷渾身一緊,長生莫名的看著胖子。

沉默了會,變調男子瞪著大眼指著胖子:“這不是廚子是什麼,不想做直說,你們就喜歡玩心眼,還當我是傻子呢!”

五月乾脆抱著胳膊往門上一靠,揚起下巴睨著變調男子:“不想做,你們走吧。”

變調男子臉色一冷,當即一摸身側,拔出一把手臂長短的彎刀,兩手一拉,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