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還沒有抱定必死的信念。

現在,她感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了無牽掛,唯一覺得值得信賴的溫純,卻又是凶多吉少,而且這輩子也註定得不到。

張紫怡眯縫著眼睛,手搭在胸前,有氣無力地撩起溫暖的水,絲絲縷縷地淋向胸口和小腹,臉上慢慢泛起了滿足的笑容。

張紫怡慢慢地從浴池裡站了起來,用一塊潔白的絲巾擦拭著凹凸有致的美妙身體。

她臉上又露出一絲微笑,笑得是那麼溫柔、那麼迷人。

張紫怡從剔透的玻璃幕牆看著外面那來來往往的保鏢,差不多要笑出聲來,他們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朝裡面偷窺,可惜,僅有的幾個透氣格柵在洗浴和睡覺之前,都會密閉得不留一絲縫隙。

張紫怡嘴角一撇,甩出手上的絲巾,跳出浴池,仰臥在大床上窸窸窣窣地忙乎一陣之後,再次跳進浴池,慢條斯理地用絲巾仔細擦拭,然後仰臥在大床之上,透過玻璃幕牆,靜靜地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突然,外面一陣騷動,所有的眼睛都轉向了海面,張紫怡只能看見保鏢們寬厚的後背在不停地晃動。

only you接到了阮文雄的電話,心頭的一塊石頭落下又提起來。

看來,溫純和明月的偷襲沒有成功,但是,也讓阮文雄損失慘重,否則的話,阮文雄不應該在電話中暴跳如雷,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only you留。

阮文雄驚慌中結束通話了only you的電話。

關成虎並肩站在了only you的身旁。

“老大,今天的風浪有點大。”關成虎看看錶,望向海面自言自語地說。

“哈曼和瘦猴有沒有訊息?”only you問關成虎。

關成虎搖頭。

only you再次抓起了望遠鏡。

從望遠鏡中可以看到,烏合鎮碼頭方向的海面上,“烏賊”號受到了幾條快艇的圍攻。

這個時候,敢在阮文雄這頭老虎嘴上拔鬍鬚的,恐怕只有從虎穴裡逃出來的溫純和明月了。

照這麼推測,哈曼應該和溫純他們匯合了。

一絲笑容從only you的嘴角掠過,顯露出他固有的兇悍,陰毒和狡猾。

呵呵,看來阮文雄是要來興師問罪,被溫純他們糾纏住了。

only you的喜色沒有維持一秒鐘,他突然想,依靠幾條快艇溫純和哈曼能抵拖得住“烏賊”號嗎?這隻能更加激發阮文雄的怒火,他一旦擺脫糾纏殺了過來,又該如何給他一個交代呢?

這個溫純來路不明,光憑他和明月兩個人,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能耐,居然能從阮文雄的圈套中脫逃出來?

思來想去,only you最終還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這個溫純留不得了。

可是,溫純太強悍了,如何才能逼迫他乖乖就範呢?

only you突然想起了張紫怡。

“老關,你替我盯一會兒,有什麼變化立即通知我。”他交代了一句,把手裡的望遠鏡往關成虎手裡一塞,旋風般衝進了豪華套房。

張紫怡身著透明絲質的貼身紗罩襯衫仰臥在大床之上,only you迫不及待地撲上去,瘋狂地撕扯掉她身上僅有的薄紗。

幾道血印映在張紫怡雪白的小腹。

“啊!親愛的,太刺激了。”張紫怡歡快地尖叫起來,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only you手裡的槍口直指張紫怡的私處!

only you冷笑道:“張紫怡,你演的好戲該結束了。”

“什麼?親愛的,我們還沒有開始呢。”張紫怡嬌滴滴地喊道,她試圖抬起身來,底下的細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