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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面,悲痛欲絕。此番事後,她們實是對穆奇姝恨之入骨,可她腹中終究是白玉堂的骨肉,若他真的出事,這便是他唯一子嗣,無論如何也要讓她生下孩子再說。對展昭,她們則又是恨,又是盼,心中千迴百轉,俱是肝腸寸斷。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乞丐
落日西垂,晚霞似火,黃昏時分的開封如嬌俏美人般明麗動人。公孫策站在開封府門口,卻全無心情欣賞。襄陽王府將那骨灰罈送來已有四五日,展昭仍是下落不明,白玉堂更是生死未卜,府中人的心情真個是低沉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整個府衙死氣沉沉。
為著不使襄陽王疑心,雖對白玉堂之死尚有疑問,開封府這兩日還是正兒八經地在為白玉堂辦喪事。白玉堂自盜三寶來到開封,已經一年多時間,縱然脾氣不甚好,有些個任性衝動的小毛病,卻仍是任俠仗義、真情真性的少年英俠,為人灑脫,待人極誠,與眾人關係皆是不錯。如今不知何故猝然逝去,屍骨無存,僅留一捧骨灰,官員百姓均感無限唏噓,紛紛前來弔唁,一表心意。
人們在靈堂之中瞧著那畫影與染血百寶囊,忍不住便淚灑衣衫,回憶些白玉堂往日的舊事風采,說些個可惜可嘆的話語。實則人人皆是好意,然而這些話聽在盧夫人等人的耳中,卻如紮在心頭的利刃,一次次哭得幾近暈厥。兩日下來,包大人和公孫策只得請三位夫人回了後院,去照料病倒在床的白夫人,也免得瞧著靈堂時時傷心。
公孫策送走這一撥弔唁的來客,站在府門口瞧著殘陽如血,腦中不由便想到了襄陽,不知那裡會是怎樣的慘烈,是不是那夕陽是不是被鮮血染得更紅,展昭和白玉堂是不是果真無事,盧方兄弟有沒有找到他們。越想越是難受,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向府中走去。可他剛轉過身,還不及邁步,便聽身後有人呼喚:“公孫先生。”
公孫策回頭一看,只見府門東側站著三名乞丐,穿著破爛,渾身汙髒,頭髮如雞窩一般凌亂,公孫策細細端詳,並不相識,“不知三位是?”
三人中個頭略矮的那個乞丐說:“我們是這城中的叫花兒,以前白大人在的時候,沒少施捨我們,現在白大人出了事,我們特意前來,想弔唁一下,儘儘心意。”聲音有些嘶啞,卻是中氣十足,頗有力量。
公孫策點點頭,“多謝你們惦記,進來吧。”
隨公孫先生走到院中,那個頭略矮的叫花子一瞧四下無人,不動聲色地挨至公孫策身旁,低聲說:“公孫先生,我們如此掩人耳目進得府來,是有要事求見包大人,請先生幫忙。”
見公孫策神色一凜,那叫花子連忙又道:“此事事關展南俠和白五爺,請先生不要聲張。”
公孫策一聽這兩個名字,全身猛然一震,他知道展昭素跟丐幫交好,這三人瞧著隱隱的有些個傲氣與威嚴,不似尋常討飯的叫花子,極大可能便是丐幫中人,立時便信了八分。只是這樣的時局,他不能不為安全考慮,仍是沉吟不語。這個叫花子似乎知曉他的憂慮,不等他問,從身上掏出一個青色瓷瓶遞到公孫策面前,“此之一去,前途難料,若無生機,當可涅槃。紅藥丸解毒,黑藥丸治傷,千萬記得。”
公孫策識得這是展昭和白玉堂前往襄陽之前,自己交給展昭的藥瓶,這話也是自己偷偷囑咐展昭的,讓他在萬不得已的時候與白玉堂隱居避禍,當下再無懷疑,忙道:“跟我來。”這藥瓶能搶,這幾句話若非展昭信任之人,是斷不可能知道的。
包大人正在書房中處理公務,突見公孫策表面鎮定,實則匆忙地帶著三名叫花子走進房來,緊接著又把門窗關了個嚴實,不禁一愣。兩人相識數年,公孫策向來是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性子,不論遇到何事,始終一副淡然模樣,今日為何這般例外?他來不及細思,就聽公孫策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