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玉滿樓你去哪啦?怎麼留我一個人啊!”

玉滿樓倒是喜歡她與自己發嗲,可面前有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欣賞,玉滿樓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消,哂笑著將韓露推起來,小心翼翼擦乾她眼角淚痕,“不哭了,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韓露抽咽了好一陣,才安歇,倒是哭的玉滿樓滿頭大汗,手臂抱著不是,不抱也不是,左右為難。

獵戶大龍已經先帶著兒子樹墩進去了,偌大的院子裡就只有玉滿樓和韓露二人,本就身子不舒服這麼一哭,韓露更是倦怠,雙手有氣無力抱著玉滿樓的腰肢,“滿樓,我怕,你再也別離開我好不好?”

她聲音軟的讓人憂心,玉滿樓擔心捧著她的頭,看了又看,“好,我再也不離開了,走,我們回去吃藥好不好?”他從懷裡掏出黃紙包的草藥,一手扶著她,小心翼翼往回去。

“小樓兄弟,把藥給我吧!我幫你煎了去,你扶著弟妹進去休息。”大龍聲音好響亮,好有氣勢,玉滿樓微微一笑,將藥包遞過去,“那就麻煩大龍哥了,我扶著內子進屋休息。”

樹墩自見了父親,就親的不行,總在他身側繞著,聽玉滿樓說內子,疑惑問爹爹:“爹爹,內子是什麼東西?”

頓時逗得兩個大男人都面紅耳赤的,韓露倦怠的要命,卻是笑的,摸了摸樹墩毛茸茸的頭髮,“內子,就是爹爹對你孃的稱呼啊?”聽後,樹墩的臉色驟然暗淡,仰頭看了看大龍,他的臉色亦是好不了哪裡去。

玉滿樓拉了韓露一把,不讓她多問。攙扶著她進去,黑豹見玉滿樓進來猛地仰起頭,然後乖乖從炕頭上下來,溜著牆邊走到外面的門口,躺下休息。

韓露驚詫地看著怪異的黑豹,“乖乖?這黑豹怎麼好似怕你呢?”玉滿樓淺笑搖了搖頭,幫著韓露把被子鋪好,“你想什麼呢?它個畜生怎會怕我,來躺下休息會。”

韓露不信,但也說不上來,乖乖躺在小炕上,頭枕在玉滿樓的腿上,伸手摸了摸他青黑的眼眶,“老公,你不舒服嗎?”

玉滿樓挑了挑眉頭,故意將鳳目睜得好大,“我很好,倒是你,頭還疼不疼?”略帶薄繭的手掌敷上她的額頭,“終於不燒了,大哥說的藥還真是好用。”

伸手與他的手掌握得緊緊地,拉到唇邊,韓露輕輕吻得一下,頓時嚇得玉滿樓緊鼻子瞪眼睛:“外面有人。”

“怕什麼,又沒人看見。”韓露嘻嘻壞笑,悶頭在他懷裡蹭了幾下,感覺身體舒服多了,輕聲問道:“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到這戶人家的啊?”玉滿樓半響沒有回聲,她又問,他的腦袋卻是晃了幾下,後背倚在牆上酣酣睡去。

他真是累極了,韓露心疼的扶著他躺好,自己不是很困就靜悄悄下了地,大龍手拿著一把大扇子給小爐子扇風點火,韓露笑盈盈走過去,伸手想要接過扇子,“大龍哥,麻煩你了,還是我來吧!”

大龍憨憨一笑,手中扇子閃動更勤快了。“哪有用病人自己煎藥的道理,我來就行。”仰頭看向屋裡頭的玉滿樓,問道:“小樓兄弟睡下了?”

“嗯!睡下了,看來是累極了。”韓露點了點頭。

大龍嘆了一口氣,“可不是累極了嗎?揹著你頂著大雨走了整整一天一夜,若不是底子好,早累趴下了。”

“啥?走了一天一夜?”韓露徹底迷糊了,她記憶里根本沒有這一段啊?大龍見她表情滿是疑惑,很確定的點頭,“我沒記錯啊!昨個入了夜就開始下雨,直到今天中午才停,還是我家黑豹發現的你們倆呢!”

說到這裡大龍激動的一拍巴掌,豎起大拇指:“小樓兄弟那叫個勇猛,我家天天跟誰打架都沒有輸過的時候,就昨個險些就被你家小樓兄弟給一拳掏腹了,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就要與天天陰陽兩隔嘍!”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