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等很久。」她咬著牙說。

「竹兒,我真的很期待那天的到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深幽莫測的俊臉漸漸堆滿笑意,他瀟灑地拂過衣襬起身,緩步朝她走去。

他那彷彿正要樸上前賞用獵物的模樣,使夢羽竹頭皮發麻,渾身寒毛直豎,她趕緊拿起床上的衣物護在胸前。

「呵,方才還是一副預備將我殺之而後快的竹兒,怎麼才過沒一會兒,就成了惹人憐惜疼愛的小舞孃了?」坐在床畔上的夏常君,好不快活地抽走她護在胸前的衣物。

「你,你想做什麼?衣服還我!」夢羽竹抓住唯一能夠蔽體的絲褥,退縮在一角。

「就讓本王替竹兒效勞,來,過來點,不然本王怎麼替你穿衣。」他笑笑地盯著她裸露在外的無瑕雪肩。

「我自己穿就可以,不必勞駕太子……呀……你做什麼……住手、住手……」突然放膽嘲弄他的夢羽竹,卻被他身手利落地捉至跟前。此刻她非但不能保有唯一的蔽體之物,就連她身上僅著的褻衣也都被他輕鬆撕開,赤身裸體地供他欣賞。

夢羽竹驚駭於這瞬間的遽變,嚇得面無血色,渾身抖顫不已。

她呈現跪姿地癱在他面前,雙手被他單掌牢牢地鉗制在她的背後,迫使她挺起胸脯,以逢迎他邪淫無恥的撫觸戲弄。

「你想做什麼?住手……」她簡直不能喘息,因為她胸口只要一伏起,便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雙乳硬是往他邪惡的魔手送去。

「這麼美麗的身軀,教我如何住得了手,竹兒,你不可以強人所難呀!」他嘖嘖讚歎著擒在手中的嬌美女體。

「不……住手!不然我要喊人……嗯……」夢羽竹因受不住他熟稔的調戲技巧而情不自禁嚶嚀出聲,但是在聽見自己竟發出羞死人的嬌吟聲後,連忙咬住已傷痕累累的唇瓣,「呀……好痛……」脆弱的下唇哪禁得起她一而再的咬傷,她遂吃痛的鬆口。

然而,就是因劇痛突然來襲,讓她意識一清,猛地想起他說過的話──以後若你承受不住時,可以盡情咬住我……她繼而凝聚力量往前傾,發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以抗拒不斷蔓延的焚燒感。

由於她執意要將他的膀子咬出一個血口,所以連夏常君已經放她雙手自由的舉動都感覺不出,以至於讓他毫無阻礙地膜拜她全身的柔嫩雪膚,放肆地摸索無人造訪過的神秘領域。

好奇怪?她渾身幾乎是遭火噬般,好熱、好不舒服……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遲鈍的她、無法思索的她、渾身虛軟無力的她,只能更加使勁地咬住他,以期能消減體內頻頻竄起的燥熱。

可是他膀子的肌肉好硬,她的貝齒咬得很痠疼,不得不鬆開牙根,繼而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嬌喘。而夏常君也隨後粗喘一聲,暫且饒過已承受不了他狂熱愛撫的夢羽竹。

頃刻後──「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夢羽竹虛軟地問。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幫你穿衣。」夏常君低啞而懶懶地笑了。

「穿衣?」

「嗯,我只是要親自替本王的小舞孃穿衣而已,你又何須頻頻追問。」無視於她驚愕的聲調,他還不疾不徐地拿起她的衣物在她眼前晃盪。

既然要替她穿衣,那又為何要玩弄她呢?

不過這句疑問,她不敢問出口。

她怕,她在怕他的力量,怕他這種勾魂懾人的邪惡力量再度對她施展。

夏常君冷不防地一手扯下紗幔,並將懷中發愣的夢羽竹給壓至床上。

「二哥,你都不來,菱兒等你好久。」

當驚駭不已的夢羽竹以為他又要輕薄她時,夏菱兒突然走進來,她才意識到什麼而乖乖躺回去。

「菱兒乖,再等哥哥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