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控制?

「誰說竹兒是本王的娼妓?」夏常君並沒有立即逮住她的打算,他只是閒閒地走至雪白大床前,悠哉地落座在柔軟的床上。

「就是你讓我這樣認為的,別以為你對夏常昭隱瞞此事,我就會不要臉的拿身子來感激你,我夢羽竹才不怕你什麼廣陵王!」夢羽竹繃到頂點的情緒終究爆發開來。

「本王也不希望我的竹兒怕我呀!」對於夢羽竹激動的情緒,夏常君就顯得冷靜多,就連語氣也平靜得有絲詭異。

但,竹兒的確沒有說錯,當他親眼目睹生嫩的她竟想勾引皇兄時,他確實有想即刻撕碎她,盡情折磨她的衝動,讓她深深體會出何謂娼妓。

他曾警告過她很多遍了……她既然沒牢記在心,當然就得接受處罰。

只是皇兄臨去前的耳語,又使他不得不撤下對她的嚴懲。

嘖,畢竟他知曉竹兒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但他還是將她往裡頭送,所以,他至少也該負起一點責任。

「我才不要當你的竹兒!」凝望他的俊龐竟無任何一絲波動,夢羽竹澄靈的水眸不禁漾著激憤,終於忍受不住地咬牙嘶喊。

「竹兒,別任性了,本王知道你……」

「你什麼都不知道!」夢羽竹突然大聲吼叫:「我姊姊就是因為夏常昭的負心而跳河自盡,你知不知道姊姊是我在這世上僅有的親人?你知不知道在她走之後,我有多?的無助痛苦?你又知不知道失去親人的痛是無法用任何東西彌補的?你知不知道……」夢羽竹講到後頭已經泣不成聲,幸虧有雙手及時在旁輕輕地撫慰她,使她不至於全然崩潰。

「乖,別哭,你受的苦本王全知道,噓,別哭!」夏常君溫柔地將她攬在懷中,柔聲地勸撫她激動的情緒。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夢羽竹啜泣地伏在他懷中,尋求一個能令她安心的位置。

夏常君倒也不跟她反駁,只是愛憐地抱住她,攏願她的烏絲,親吻她紅腫含淚的雙眸。

頃刻,夢羽竹的抽噎聲已漸漸緩和,不過她仍靜靜地伏在他身上,神智似乎陷入一片迷離。「竹兒,竹兒……」夏常君突然輕喃地喚叫懷中動也不動的可人兒。

「嗯……」夢羽竹無意識的呢噥一聲。

「皇兄絕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他久居皇宮,幾乎不可能與民間女子有所交集,更遑論會跟令姊深交。」他語氣平穩卻有力地陳述。

夢羽竹整個人從他懷中跳了起來,並驚駭地離他的人遠遠的。

「他是你大哥,你當然會替他說話、?他脫罪了。」夢羽竹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帶笑的臉龐。她什麼時候被他捉到的,又在什麼時候被他擒到床上去?

「我不是在替誰說話,只是要你認清一件事實罷了。」

「哼!我才不會相信你所講的事實,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喔?那你是哪一眼看見過令姊跟太子交往,又是哪一眼看見過令姊跳河自盡,你快說出來讓本王參考看看。」夏常君挑著斜眉,冷笑地凝視她小嘴一張一合,卻仍迸不出半句話來的窘樣。

「我……我雖然從來沒聽她提超過,但是姊姊的確再也沒回家過了呀。」

「那你又為何篤定令姊之所以沒回來,是因為太子的關係呢?」哼,這個小笨蛋,被人耍得團團轉還不知。

夢羽竹又是一陣語塞,但在看到夏常君一臉輕視嘲諷的睨向她時,一抹痛楚及不甘讓她霍然說出口:「你跟夏常昭全是一丘之貉,我再也不會信你們了。」

「竹兒,別以為本王喜歡你就可以對本王出言不遜,本王的容忍度也是有極限的.」夏常君冷冷地玻�鶘釕虻暮隉��

夢羽竹倒退數步,還不知死活地逞口舌之快:「如果廣陵王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