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們沒事後,左有為又轉過臉朝安德烈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幸會,左少帥!”安德烈微微一笑也伸出了右手:“其實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沒有認出當年西點軍校的風雲人物。”當年他就讀哈佛大學的時候,曾聽說過西點軍校有一位外貌出眾,戰略、槍術和格鬥都一流姓“左” 的中國留學生,如果他沒有猜錯,應該正是眼前這位。

“過獎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倒是你一位年輕優秀、前景無限又小有名氣的外交官,放棄本國優渥的條件選擇到這裡來,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我很佩服你!也很感謝你!”左有為也淡淡一笑,沒想到安德烈竟是當年法國最年輕優秀的外交官之一。他以二十多歲不大的年齡卻闖出了不小的名氣,最令人敬佩的是,他在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毅然放棄了這份對於他來說前景無限的工作,選擇到戰亂窮困的中國來當一名普通醫生。

“彼此!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別人會笑話了。”安德烈微笑著意有所旨的看了四周一眼。

“先生說的是。”左有為了然的點了點頭,他看了看四周,好看的眉皺了又皺。今天他把向十三和葉梅送回來之後又匆匆趕回去就是為了親自接待這位年輕的外交官,沒想到等他回去時,他們又已經離開了。經過詢問之後,他得知安德烈已經和朋友分開,獨自去了一位女性朋友家。他猜到應該就是葉梅家,然後就迅速趕來了。等他到達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亂糟糟的場面。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擅闖民居?”左有為冷冽的聲音透著絲絲寒氣。這裡不是葉梅的家嗎?怎麼多了這麼多閒雜人等,而且楊麗莎怎麼也在這裡?

“沒有,沒有。軍爺,這只是一場誤會!”楊富才涎著臉點頭哈腰疊聲說到,葉梅這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號人物。看對方的穿著打扮和軍銜,應該是來頭不小,再不濟也比周四喜的官大。算了,他們還是溜之大吉吧,在這個亂世得罪軍官可不好。

“走”楊富才轉過頭對愣在原地的楊麗莎母女倆低聲喝道。

“爹!”楊麗莎很不甘心的看著楊富才,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左有為居然是個少帥,安德烈居然是個外交官。為什麼趙青蓮和葉梅就有這樣的好運氣,隨便認識一個人都隱藏著不小的背景。而曾玉鴻除了是個留過洋有些家底的教書匠以外,什麼都不是。

“走了,你再不走我也不是你爹了!”楊富才眼睛一瞪開始發狠話:“如果軍爺生氣了,你擔得起罪名嗎?”

“爹!”楊麗莎不依不饒的叫了一聲,剛才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兇狠了,看把她抓得,到處都是傷口。

“我們走,軍爺,多有得罪了。”楊富才看到楊麗莎仍不死心的賴在原地,也不想管她了,他一把扯住楊麗莎的娘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向十三及時出聲喊住了正欲轉身離開的楊富才一行人,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也太便宜了,要是下回他們還上門來找岔怎麼辦,得讓他們死心才行!

聽到喊話,楊富才渾身僵硬的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蓮”葉梅輕輕的碰了碰向十三的胳膊難過的小聲說:“讓他們走吧,他到底還是我……”,接下來的話葉梅再說也不下去了。雖然楊富才對她很不仁,可是她的身上畢竟還流著他的血,存心對付他,她也做不來。

向十三微微遲疑了一下,葉梅的心情她懂,任誰也不想和自己的父親成為生死對頭,可是楊富才的事情現在不解決只會後患無窮。

左有為像是看出了葉梅的顧慮,他表情嚴肅的對一個士兵招了招手,士兵快步跑到了左有為身旁說:“少帥,您